因为皇帝的到来,扶苏也只得站在一旁,毕竟白漾顶的是玉敬公主的名头,是扶苏的姑姑,于礼也该是扶苏站在这的,当然,太子都站起来,赵丹羽也不能再与白漾坐在一起了。
“原来复扶苏也在这里啊,怎么想起来这了?”嬴政的语气不是太好,扶苏知道那是父皇不喜自己来这,原因,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启禀父皇,儿臣散朝以后无事便在御花园中散步,无意中走到了赵宫前,听离乐说姑姑占居于此,便想着过来与姑姑问个安!”扶苏说的理所当然,一片风轻云淡,可是他心里确实好奇父皇怎么不指责那帮宫人竟是先问起了自己,他哪里知道他说了宫人惫懒之后,白漾就偷偷的解了咒,这时候的宫人全都是尽忠职守。在场的人都知道扶苏来这是为了干什么,就连嬴政也能猜到,只是他猜的却是扶苏是来借此事来羞辱白漾的!自然地不由自由自主哼了一声“说起来,扶苏,从离芜不在你身旁伺候后,你身边就没个管事的人,你身为一国太子纵然是再喜僻静,再体恤下人也是不可得,回来去跟胡夫人说说,让她给你拨几个可靠地人!”嬴政说的固然没错,可是扶苏身为一国太子,哪能真就没有伺候的人,再说扶苏这么守礼法的人,怎么会在面子上过不去,嬴政的意思很明白,你扶苏说是宫人说阿房在这里住的,那么就把你身边的宫人换了罢!省得多嘴!扶苏自然也知道父皇的意思,刚要说什么,却听见白漾开口道“政儿,呃,不是,再如此喊你便不合适了,陛下,我听说陛下要为我建造一座举世无双的公主府!”嬴政一听这个更加坚信了扶苏是来找白漾麻烦的了,顿时有些暴怒“是谁在你面前多嘴的?朕割了他的舌头!”嬴政的暴怒让丹羽殿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而白漾则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原来这竟然不是真的么?我还当是陛下格外重视与阿房的情谊,这才下令的!谁知道,原来竟是假的,阿房竟是白高兴一场!陛下也不必割了谁的舌头,原是阿房自作多情来的!”
嬴政一听这个竟是有些高兴“哈哈,怎么会是阿房自作多情呢?阿房多虑了,哈哈,你放心,朕一定给你这世上最好的公主府,哈哈!这样阿房可是高兴了?”嬴政高兴完了不忘看看扶苏,原来扶苏竟真是来给阿房请安的,不亏了别人说特恪守礼仪,不觉中看扶苏的的眼神也是温和了许多。扶苏自然是感受到自己的父皇正在看着自己,他的脸色不变,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内心里早就汹涌成波了,是对白漾的愤怒和失望还有不可思议!白漾似是知道扶苏心里在想什么,她装作无意的看了扶苏一眼,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扶苏也自然看见了,心里想了想白漾昨夜对自己说的话,也明白了白漾是在迂回的想办法,心里自然是好多了!白漾和扶苏的这些小动作,别人可能是没有看见,可是在一直关注着白漾和扶苏的赵丹羽却是把这一番“眉来眼去”看在了眼里,她的脸色微不可见的变了变!
“看陛下说的,陛下给阿房这么大的赏赐,阿房不该高兴么?再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就是给阿房一座茅草屋,阿房也是高兴地!”显然白漾的这番话让嬴政很是高兴,嬴政又是哈哈一笑“阿房这是怎么说的?朕还真能给你一座茅草屋不成?你且放心,朕给你的公主府绝对是谁也比不上的”
“父皇,儿臣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嬴政正在兴头上,当即便是允了!扶苏便继续说道“前几日将闾说姑姑住在赵宫不合适,当住到甘泉宫,虽说这后半句不对,可是这前半句却是有理的!姑姑如今贵为玉敬长公主,也真是不该再住在这赵宫中了,在姑姑的公主府建好之前,还是先让姑姑搬到芷阳宫中与华阳她们同住如何?这样儿臣们拜见姑姑也是方便许多”扶苏提这个建议倒是没有别的什么原因,的确是因为他觉得找白漾来这赵宫不方便,还有一个原因的话,那就是这赵宫之中的脂粉味太浓了,让人忍不住打喷嚏。很显然,嬴政对扶苏的提议觉得可行,正在低头思考,不过一会儿,他便抬头看着白漾“阿房,朕觉得扶苏说的有礼,你觉得如何?”白漾一笑“陛下若是觉得好那便是好的,只是阿房却是要说一件事,丹羽如今也是郡主了,往后也是要和阿房同住在公主府的,所以,若是要搬的话,丹羽也是当同阿房一起的,陛下您觉得呢?”“嗯,说的的确是这么回事儿,那丹羽郡主便同你姑姑一起搬过去吧!”赵丹羽自然不觉得搬出去这赵宫有半点不好,自然是应诺谢恩了。
“不过也不必今日就搬了去,扶苏今日与姑姑也是请了安了!也是不会来第二次的了,今日便不要搬了,陛下也着人跟几位公主说说,让几位公主有个准备,阿房看着年轻,可是阿房真真儿是比她们大了许多,别我搬过去让她们觉得拘束便是!”白漾的话说的得体,嬴政哪里有不高兴的,事实上,当他知道白漾对新的宫殿很期待时,就一直很高兴,他佯怒道”你是她们的姑姑,你搬过去是他们的荣幸,她们哪里敢说半点不是?”扶苏也是说道“姑姑去了,华阳自然只有高兴地份儿,哪里敢觉得拘束!”就这样白漾搬去芷阳宫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嬴政又与白漾说了会子话,便回咸阳宫处理奏折了,毕竟六国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