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方法不一样,那边都是劝解安抚为主,江城闹到街上的都是镇压为主。而且两边从本质上是有所不同的,比如我老家小镇,一般都是为出口气,以屋场村落为主。而江城这里参与人数越多,所争夺的利益也就越大,以帮派为主。”
就在王男跟他们解释时,客厅门被推开了,来人不是刘雷赵欢还有谁。
“焕然一新啊!这才像是个人住的地方吗。”赵欢眯着眼,刚进门就打趣王男太懒。
王男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眼,发现现在的她果然和过去有所不同,便调笑说:“失去童贞者,没有人权哟!”
赵欢翻了个白眼,扬着拳头威胁道:“想死是吧!我们现在可是两个人,打你小意思!以前还张口闭口喊我老婆呢,什么人吗。”
丁江插口进来搅混水:“我们有三个!就算茵茵不打架,对付你们也和玩一样了。”
斗了一阵嘴,王男觉得刘雷和赵欢歇脚时间也够了,便起身关了电视:“走吧!我们去和洋子汇合。等会到了协和医院附近,再买花、果篮和补品。”
一行五人打了两辆车,顺路接到杜洋,直奔协和医院。
那俩对都在后面车上,前面就王男跟杜洋两人。趁这个机会,王男也向杜洋了解了一下情况:“你表妹醒过来没?”
“手术完第二天就醒了!哎,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我光听着都鼻子发酸。什么安慰的话也听不进去,问什么都一句话不说。”
杜洋跟王男他们不一样,这家伙是个随和的老实人,从小到大都是平板头没变过。由于性格原因,导致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和家长的标准模式没二样。
王男有些头疼了:“一直没说话吗?”
他还想要从优子嘴里初步验证一下呢,但凡是被冤魂恶鬼祸害的人,出事时都有细节脉络可以找到蛛丝马迹。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那么做的事情,当时就莫名其妙那么做了,这就叫鬼使神差。
“可不是吗!整天就知道把自己脸给盖着,不让人看到她。哎!”
王男自己也叹过气,不过很少像他这样隔不了一会儿就来一声。就他这个频率,都赶得上王男跟沈茵分手时最郁闷那一星期的总量了:“别叹气了,整得好像老头一样。请了心里干预师没?这个情况需要开导,不然就彻底毁了。”
“还没有!医生说是要等伤口愈合了再来进行心里干预,不然容易让优子情绪波动过大自残。优子身体眼下十分虚弱,万一伤口崩了,只要她瞒着拖延一会儿,那就连神仙都难救了。”
听到杜洋这么说,王男就更加为难了。一会儿如果询问她当时发生事情,指不定会刺激到小妮子,干脆自己受累去蹲守一段时间算了。如果真的有那种脏东西,总能碰到。
虽然已经做了决定,不死心的王男还是想从杜洋这里打听一些有用的消息:“优子出事前,西马红绿灯那之前还有出事吗?”
从两人交谈起,一直沉默着的司机到现在总算是听出来两人说什么了。四十来岁的他,马上插话道:“你们就是早些天在西马路出事的那小姑娘朋友啊?
唉哟,我当时正从那里过,看到小姑娘出事的过程,好几天都没敢上路了。这事情里里外外都透着邪门,我看的一清二楚啊,越想越怕。”
王男心下一动,追问:“师傅,能和我们说说当时的情况吗?那里邪门了。”
“当时我载着位客人往白沙三桥去,到西马路口那里遇到了红灯。小姑娘从亲亲宝贝旗舰店这边下的人行道,往名苑茶艺会所那边去。走到二分之一的时候,小姑娘刚好来到我车前。
当时人行道上就四个人,小姑娘走的方向绝对只又她一个,我看的清清楚楚。本来按她的速度,绝对是能走完人行道避过车祸的,可她走完三分之二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张望了眼。
我看到她满眼迷惑就跟着回头看了眼,那边没看到两个人、更没看到有人喊她。可等她一转回头去没走两步又突然回头看了眼、笑了笑。就这时候那辆小货车冲过来将将够到她,瞬间就将她卷进车轮里。”
司机强调说:“那边真没人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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