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都散去了,王男才伸手扶住身边的汪聪和饶蕾,往祠堂方向走了过去:“看这个样子,两三天都不能下床了。讀蕶蕶尐說網”
直到这时候,王明武才知道自己这个侄子受了伤:“男男那里受伤了?你这孩子,回来也不知会一声,来、叔叔看看。”
刘莫莫帮忙解释说:“是打赤脚被茅草割到了!伤口虽然多,但好在都不深,修养两天就好了!”
王明武还是不放心,蹲下身来给坐在门槛上的王男解鞋带检查,还不允他婉言拒绝。可把王男弄的为难死了。
血早就止住了,仔细查看过后,王明武也是眉头直皱:“怎么这么不小心!明天早上去镇上打破伤风的针,然后吊几天消炎的药水。”
庞晶有心想说没那么贵气吧,不过一想到王男是从江城里来的城里孩子,也就没说出口来。城里孩子、在她们眼里都一个模样:娇贵、脆弱。
容不得王男推脱,王明武就打电话给了镇上的妻子,要她每天一早就把车开回来接人。回来的老族长知道这事情后,也是这么个小心驶得万年船的意思。
“那个,我师傅说过消灭丁家坳里的小鬼子后,要去见他哎。”
王男心里简直十万个不愿意,叔叔那车最多也就坐五个人来着。阿姨过来后,加上自己和堂姐、叔叔,就去了四个名额,四位老婆里只能跟出去一个。
搬出师傅做挡箭牌后,被长辈门一言堂的局面果然有所好转。
老族长想了想,询问说:“要不,吃完夜宵你们就几个就去祖庙一趟?”
“族长爷爷啊,今天晚上就算了吧!”之前在回来路上,他们几个遇到一条四米多的大花蛇。四位老婆虽然武功高强,但也和他一样怕蛇怕的要死,当场反身跑出百米拉开安全距离。
王明武提醒说:“男男,这破伤风的针要二十四小时之内打、才有效。早段时间县城里就有一人,被玻璃划破了脚也是不在意,本来都好好的却突然死掉了。”
一听这话,王男就紧张了起来:“额,破伤风还能死人?”
从小到大他从来打防御针或者运动损伤外,就没进过医院呢,还真不知道破伤风的危害性。
见他动了意,王明武马上乘胜追击:“叔叔还能骗你吗!”
对于这侄子的心思,他还是知道一点的:“明天,我们先出去给你打破伤风,完了叔叔回来把这几位妮子也接出去。你们就在叔叔家里住下,等你什么时候伤口好了,再回村。”
唯一的心结解决了,王男那还有不答应的道理:“好吧!一会儿我联系师傅,问问他老人家能不能通融几天。相比,师傅老人家不会为难我的。”
王明堂与老族长闻言,总算是放下心来。
吃过夜宵后全无睡意的五人对了个眼色,随即告别了长辈从逐渐恢复安宁的村子里走向湖边。虽然还不知道去那玩,但先脱离长辈视线总是没错的。
失去树木掩护的光秃秃村子,自然也将五位少男少女踪迹暴露无遗。站祠堂大门前的老族长,借着月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脑海中也浮现起了自己年轻那阵子的青春往事。
庞晶觉得说话安全了,轻声询问啪啦在刘莫莫背上的王男:“男男,我们去那?”
“就我这情况,还能去那!泛舟月山湖吧,怎么样?”
王男抬头看了眼苍穹夜空,评价说:“今天晚上斜月如钩、星空闪烁,正好是泛舟赏夜谈情说爱的好时节啊!嗯,我们今天晚上,一定要打造出一份美好的记忆,足够我们回忆很久很久那种的。”
四位嫡女听见他这么说,都有些期待起来。浪漫吗,那个女性会不爱来着。
庞晶憧憬了一会儿,可往细里想的话却一片空白,于是问道:“什么样的记忆,才算浪漫来着?”
这话讲几人都逗乐了,王男伸手捏这她鼻子说:“你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是什么?”
“最浪漫的事情?当然是窝在老公怀里,听他轻轻哼歌给我听、哄我入睡啦!”庞晶说完才知道自己话里不妥,不过却已经覆水难收了。
依庞晶的性子,却拥有个这样最求安宁温馨的幻想确实让人比较意外。不过王男没并有调笑她,幻想和梦想一样,都是无罪的。
将庞晶最期待的浪漫记在心中,王男又问正背着自己的刘莫莫:“丫头,你心目中最浪漫的事情是什么吗?”
由于王男这段时间比较老实,所以刘莫莫的心态也很正常。她想了想,说:“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就是能有一天,身穿着一袭白色婚纱被老公抱在怀里,接受所有朋友祝福的场景。”
“丫头,你现在有多重?”
刘莫莫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为难的回答说:“停止生长之后,一直都是五十三公斤。是不是太重了?”
“只有五十三公斤吗?一百零六斤的话,老公我还是能抱得起的!嘿嘿,我还以为丫头你有一百三四十斤呢。”得知她的真是体重后,王男对于完成她的幻想毫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