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红玉和菱香在草地边上候着。阿依古丽就像豢养的金丝雀回到了广袤的大自然那样,发出轻快动听如银铃般的笑声。冰慧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覃红玉看着,面瘫的赵受谦居然笑得如此灿烂,他帅气的脸庞变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覃红玉看着有晕眩的感觉,她感觉自己醉了。
覃红玉在想这是个怎么样的具有分裂性格的男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要如此折磨她?眼前这个阳光下的美男子,突然很羡慕甚至有些小小的嫉妒周婉蓉,羡慕过分单纯的她居然得到这个男人所有的疼爱。突然她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真的好邪恶竟然会嫉妒周婉蓉。
见四下无人,覃红玉悄悄地问道:“菱姐姐,真的很对不起。其实我并不想每天看到赤身裸/体的你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我是被逼迫的。”
菱香四下瞅瞅发现没人看她们两,红着脸说道:“这个不能怪你,是我做错了事情,王爷才这么惩罚我的。”
覃红玉好奇心顿时倍增,她问道:“你不就是撒了个娇吗?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恶魔至于这么对你?”
“是我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情。我耐不住寂寞,让他戴了绿帽子。他没有让我侵猪笼也没有将我卖到妓/院更没有将我家人杀掉。仅仅是让我睡了一个男人作为惩罚,我已知足了。而且阿福也算是个真男人,虽然你每天晚上都在,其实我已沉醉其中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一切,心中只剩一片欢愉。”菱香红着脸垂着头,双手握拳,不敢看覃红玉。
覃红玉觉得很心塞“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人因为性而爱?”。覃红玉心想着“居然给自己的男人戴绿帽子,难怪他这么折磨你。”
她呵呵干笑了两声说道:“姐姐,不要觉得害羞,马斯洛需求理论中最底层的生存需要中睡眠、呼吸和性等等。孔子不也说过嘛‘食色性也’。爱情本来就是没有对错的嘛。”
菱香低着头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覃红玉,耸着肩膀说道:“妹妹,谢谢你。王爷他真是个好人。当年他看我在贾员外家总是被拳打脚踢,他便将我带去了回来。我来王府已有三年了,王爷虽然不曾亏待我但也未曾睁眼看过我,更不要说亲近了。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啊。”说着她呜呜的小声啜泣。
紧接着她说道:“我认为是我太不懂风情所以王爷才不愿多看我一眼。那天王爷叫我去西厢房,我本以为可以用身体报答他的,当听到王爷要召见我的消息,我激动万分,我认认真真的打扮了一番,没想到竟然是去做那种事,而且还当着他和你的面。”
覃红玉安慰道:“你别想太多,都过去了。接下来,你该怎么办?”
菱香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阿福去求王爷让我嫁给他,王爷答应了。但王爷提出一个条件说,只要你肯向他低头认输,他就放我们走。妹妹,你跟王爷认输吧。”说完菱香紧紧抓住覃红玉瘦弱的肩膀恳求道。
覃红玉常常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菱香激动地抱住她连声说了好多个谢谢。覃红玉突然觉得这个七王爷没想人们说的那么滥情,没有她看到的那么渣。
赵受谦当初只是单纯的不想看到菱香挨打,但是他不知道有时候过于单纯的想法会给别人带来困扰甚至会伤害到别人。对于菱香来说身体上的暴力是没有了但是心里上的冷暴力对于她的伤害不比身体的暴力更少。菱香找到了归宿,也算他还有良知。
覃红玉无聊地看着天上的风筝,心想着“这个张元明怎么那么不靠谱啊,说好的要来救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还是老话说得对‘男人靠的住,母猪能上树。’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赵受谦手里牵着线远远看见覃红玉在楞楞的发呆,将手里的线交给冰慧覃红玉走了过去。
“覃红玉,你瞎了还是残了?没看见本王爷满头是汗水吗?还不拿替本王擦擦汗?”说着一脸嚣张的张开双腿坐在石凳上。
覃红玉对于他这种飞扬跋扈的态度很是不爽,但是为了菱香的幸福。她给赵受谦深深鞠了一股说道:“王爷,你说的是对的,我认输。”
赵受谦嘴角闪过一丝得意得神情,他冷冷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本王要你为本王擦汗。”
覃红玉白了他一眼,极不情愿地递给他,揣在怀里的带有余热的手巾,一只手重重打在他肩膀上说了一个字“给”。
菱香看见赵受谦的铁青着脸,感觉气氛不妙。她忙拿过手巾来给赵受谦擦汗。她打着圆场说道:“奴家来给王爷擦汗。”
赵受谦铁青着脸,瞪大眼睛吼道:“拿开你那肮脏的手,给本王滚得远远的。”菱香像触电似的立刻将手缩了回去,黯然离开了。
覃红玉双手叉腰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她骂道:“姓赵的,我忍你很久了。你晚上这么折磨她,白天还要这么吼她,你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赵受谦站了起来向前跨了一步,与覃红玉的距离只有拳头般大小,覃红玉明显到收到来自赵受谦身上与生俱来的请打压迫感,她心跳加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的小手所在衣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