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受谦微笑着扶起跪在地板上哭个不停的菱儿,温柔的说道:“小美人儿,别哭啊。既然你那么想活着,那我满足你。只要你跟着阿福天天在这个女人面前上演一出戏,一个月后,我就放了你,你愿不愿意?”
菱儿忍住泪水点了点头。赵受谦用丝巾擦了菱儿脸上的泪水说道:“哭了就不漂亮了,不漂亮,阿福怎么喜欢你呢。”
说完一把将覃红玉拽下床,覃红玉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拽,像个萝卜被人轻松拔出泥土里似的,她羞愧的用手捂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赵受谦将菱儿扶到床边,轻柔地给她脱下鞋,慢慢来她躺下。一只手握着菱儿的手,随后勾着手指头将阿福召唤到身边,将阿福的手交到菱儿手里,对着阿福说了一句:“菱儿,就交给你了。”
阿福傻呵呵的笑着说了句:“谢谢王爷的赏赐。”
随后他像狼见到了温顺的羊羔那样,扑向菱儿。最后发生的那一幕,覃红玉的脸整个通红,像烧红的铁块般通红。她没想到这一幕在接下来额一个月内天天上演。
菱儿绝望地看着赵受谦,哭喊着:“王爷,王爷,救我!救我!”
覃红玉被赵受谦牢牢架着,动弹不得。她扭过头去不想看到那限制级别的那一幕幕。当她把头扭过去的时候,又被赵受谦用蛮力把她的头扭了回来。
床吱呀吱呀的叫声,男人快乐的声音,女人痛苦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持续了好久好久。
覃红玉觉得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恶心的直想吐却发现胃里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她已经整整三天没正经吃过一顿饱饭了。她哇哇的干呕着,吐不出来最后吐出来一胆苦水。她发现自己眼冒金星,身子一软便不省人事了。
覃红玉迷迷糊糊中看到张元明,他俯身在她耳边叫唤道:“玉儿,玉儿,你不能死,你要坚强的活下去,我会去救你的。你坚持住,坚持住啊。”张元明的声音渐渐飘远,覃红玉想要去抓住他却发现他越走越远。
“啊”的一声,覃红玉从梦中醒来,环顾四周,发现床前坐着一个穿着淡紫色绣了一团团富贵的牡丹花轻柔的对开襟衫子。衫子里面是深红色的带有黄边的抹胸,下身穿着蓝色的百褶裙,裙子的边缘绣着一只只栩栩如生的鸟儿。
看上去给人一种妩媚但不轻浮的感觉她头上戴着金钗,手上戴着玉镯子,从里到外散发出雍容华贵的气质。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盘,眼如水杏。她端庄地坐在那关切的看着覃红玉。
覃红玉挣扎地要坐起来,她立马给秦红玉垫了一个枕头。覃红玉看着眼前这个人慈眉善目的,犹如一阵春风拂过,倍感温暖。覃红玉问道:“姐姐,我这是在哪啊?元明呢?”
女人微笑着说道:“妹妹,你别乱动了,快躺下。这儿是赵受谦赵七王爷府里,昨天你在这昏过去了。奴家是七爷的王妃周婉蓉。这几天关顾着张罗着王爷回来的那些杂事也没顾得上妹妹,真是姐姐的疏忽。妹妹别怪姐姐啊。”
覃红玉定睛一看,发现自己还是在原来的屋子里,躺在昨晚上那两个人躺过的床上,用着他们盖过的被子。她忽然又想起了昨晚上不堪入目的一幕幕。她尖叫一声,像被子里藏着什么怪物似的,忙拨快被子,迅速跳下床。
周婉蓉满脸不解地看着眼前狂躁不安的覃红玉,她轻轻握住覃红玉的手将她搂入环中轻声安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细语地慰道:“别怕,都过去了。姐姐在你身边。你若是不喜欢这床、这被子,姐姐立刻叫人换新的给你。”
覃红玉在她怀里,渐渐平复下来。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周婉蓉,流眼泪哀求道:“求姐姐你放我走吧。这个地方就是水深火热的人间地狱,我实在待不下去了。我就求求你了,请我放我走吧。”说着不停地给周婉蓉叩头。
周婉蓉扶起跪在地上的覃红玉,说道:“妹妹,你先起来,有什么事情,起来再说。”
覃红玉抽泣不止,周婉蓉用随身带着的丝巾给她擦泪水,边擦边说道:“妹妹,你哭的肝肠寸断悲痛欲绝,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都是做姐姐的没有照顾好你。”说着她也呜呜地哭了起来。
覃红玉停止了哭泣,用袖子擦了擦周婉蓉脸上的泪水说道:“姐姐,你待我很好。我所经历过得事情姐姐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你又要掉眼泪了。我现在就想离开这里。请姐姐你成全。”
周婉蓉脸露难色,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我不让你走,王爷昨晚深夜去请了御医来为你诊治。他守了你一晚上,我见他疲惫不堪天亮的时候看见你烧退了才叫他屋里去补补瞌睡。走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你离开,要让你养好身体,在回娘家去省亲。”
“省亲?没等我病养好估计就被他折磨死了。”覃红玉冷笑道。一回想道昨晚上上演的那一幕幕对于她给她心中留下的难以磨灭的巨大阴影,她恨不得将赵受谦杀死。
周婉蓉一脸吃惊地看着覃红玉说道:“王爷其实不像外人说的那样冷酷无情风流成性。那次他路过玉春楼听见一个小女孩婉转哀怨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