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远帝议事的帐篷
“启禀皇上,今日我与郡主练习骑术,郡主心急惊了马匹摔伤了。”愉莞格格行了礼向皇上说道。
“那宁瑞郡主她伤势如何?”皇上开口问道。
“回皇上摔的有些严重。”愉莞格格偷偷瞄了瞄在场的诸位皇子面色各异。
“既然这样你去告诉她,就让她呆在帐篷好好养伤吧。”皇上蹙了蹙眉说道。
“是,臣女这就去。”愉莞格格答完就离开了。
待到天黑之后愉莞格格带着婢女来找梁馨蕊,一进帐篷就瞧见坐在榻上无聊万分的梁馨蕊。
愉莞格格对于下午事情还是有许多疑惑,于是开口问道:“郡主不是喜欢学骑马么,为何今日让我这样跟皇上说,这样一来郡主你不能出去骑马了呀。”
梁馨蕊莞尔一笑,对愉莞格格说道:“格格,有所不知。”
刚说一句话梁馨蕊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对身边的随从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和宁瑞格格有话要说。”
愉莞格格一听,连忙屏退了跟随而来的两个婢女。
“格格,今日你与我一同住在帐篷里吧,今晚有好戏等你看。”梁馨蕊笑道。
愉莞格格十分好奇,心想:装病难道有什么好处么?
“好戏?”愉莞格格开口问道。
“恩,今日对我那匹马动手脚之人,下手如此狠定是想要取我性命。虽不知此处有何人如此恨我,既然我今日未死他们绝不会就此罢手的。”梁馨蕊眯着眼睛说道。
深夜,火光依稀看到人影倒地,梁馨蕊心道这么快就来么。二人躺在榻上忽然听到声响,声音越来越近接着一道人影闪进帐篷。
“有……”愉莞格格刚想开口梁馨蕊就把她嘴巴捂住,一翻身拉着愉莞格格到床塌里面空隙处藏了起来。
只见那人穿着夜行衣走到床榻边上,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向榻上被褥刺了过去。匕首却刺进床板中,愉莞格格吓得不敢出声。
那人掀开被褥后发现床榻上无人转身四处寻找,此时梁馨蕊一个箭步跨过去顺手拿起花瓶砸了过去。
只听‘哗啦’一声花瓶应声而碎,被砸的那人摸摸了头上的血迹。转向梁馨蕊握紧匕首作势要刺去,说时迟那时快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影,硬生生的替梁馨蕊挡了这一刀。
后来挡刀的这个人接着不顾伤口三下两下就将刺杀梁馨蕊的人制服了。
愉莞格格才缓过神来对着外面大喊:“抓刺客,抓刺客!有人行刺郡主了,快来人那!”
梁馨蕊将刺客捆了起来,点亮了油灯看着来人惊到:“独孤寒,怎么是你?!”
独孤寒咧嘴一笑答道:“我听说你受伤了,让人备马想来看看你。我这深夜才到,想偷偷来看你一眼的,却听见花瓶碎了的声响。还好要是晚了一步,该如何是好。”
梁馨蕊瞬间觉得心里暖暖的,她如今何德何能让他们二人护她至此。景逸数月前才为她中毒,休养了许久才见好。如今独孤寒又为她腰部被刺伤……
正想着一群侍卫就闯入营帐之中,梁馨蕊连忙将独孤寒藏了起来。那些守卫四下看了看就将刺客押走了……
梁馨蕊和愉莞格格为此事被传到玄远帝的帐内。
“皇上,臣女因为发现马匹先前已被人所伤。才不得不谎称自己摔成重伤,马儿受伤这件事情安庆王与愉莞格格都可以作证。”梁馨蕊跪在地上对皇上说到。
一旁同来的愉莞格格听完:“皇上,郡主所言不虚。那刺客深夜拿着匕首还想要刺杀郡主呢。”
愉莞格格心知梁馨蕊不想让人知道独孤寒的存在,就略过之前与刺客厮打的那些过程……
皇上看了看被打昏倒地上的刺客,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朕就不责罚你了。你可知这刺客的来历?”
“臣女,有些眉目了但不敢确定。”梁馨蕊犹豫的答道。
“但说无妨。”皇上眯起双眸吩咐道。
“应该是一位故人,但这故人却是已故之人。”梁馨蕊思忖片刻回答道。
“已故之人?”皇上一挑眉身子向前倾了倾。
“是的,我的这位故人善用迷香,我帐外那些守卫就是她亲手研制九曲香。”梁馨蕊答道。
“九曲香?这有何用?”皇上十分好奇。
“此香是她亲手研制世间仅有绝不外传,只要在鼻尖一晃闻过此香的人。至少昏睡三日不醒。”梁馨蕊一本正经的答道。
“这已故之人究竟是何人?”皇上急忙问道。
“崔将军之庶女崔以涵!”梁馨蕊答道。
“怎么可能,她不是已经死了么?”皇上漏出一脸怀疑的神色。
“的确,但是发现尸体除了衣物配饰之外其他都无法证明她身份。”梁馨蕊看到皇上不信连忙答道。
“你回去吧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一会儿我会吩咐下去刺客已经伏法。”玄远帝并不相信此事,何况崔府如今已经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