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墓园里,杂草在微风之中戚戚然,途添了扫墓人的一丝悲伤。讀蕶蕶尐說網
站在雅家两老的墓碑前,俞亦然的脸色比她怀中的白菊还要煞白。
“伯父,伯母,然然来看你们了!”俞亦然微微躬身,将怀中的花束放在了墓碑前。
俞,雅两家本来就是世交关系,所以纵使今日雅昊思因为那点不明不白的恩怨而给她伤害和磨难,但是这无关死去的人,带着敬意,俞亦然深深的鞠了个躬。
“伯父,伯母,或许等待我妈妈醒来的那一天,所有的真相就会大白的,我还是相信我爸爸妈妈没有对不起你们!”俞亦然难过的说道,这些话她从来没有跟雅昊思说过。
当年两家人发生聚变的时候,她那时还在国外读书,懵里懵懂的匆匆忙忙的回国时,父亲早以入狱而被禁止任何人探视,而母亲在精神几近崩溃,没等她全部弄清楚时,一切就都以父亲的畏罪自杀,和妈妈雅伯父,伯母三人跳楼而结束。
从家里出来雅昊思开车直接来到了墓园停车场,车刚停住就看见了角落里,力昂的车竟然也停在那里。可他并没有走过去,反而是加快脚步往墓地走去。
“总裁……!”
原本和梅姨在墓园外等待俞亦然的力昂从车镜里看见了雅昊思时,他惊讶的叫道。
“希望别在和俞小姐闹起来,毕竟俞小姐来看望两位逝者并没错!”梅姨看着雅昊思,她忽然记起去年的今天忍不住的抖了一下,雅昊思抓着俞亦然在墓园里磕头磕得头破血流的样子。
雅昊思走向父母的墓地,远远的,他就看见了俞亦然站在墓碑前,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站住了脚,看着俞亦然瘦弱的侧脸,一阵风吹过,他的眼眸忽然一片迷茫,甚至有点酸涩。
抛开这种不正常的感觉,雅昊思快步走了过去冷冷道:“俞亦然,你在这里干什么!”
忽如其来的听到雅昊思的声音,俞亦然怔了一下,转过头看着雅昊思正朝她快步走来时,她赶忙往后退了几步。
雅昊思却拽住了俞亦然的手腕,他低沉道:“怎么,你还想跟去年一样,跪在这里替你父母向我爸妈磕头谢罪?”
“我只是来看看伯父伯母的!”俞亦然淡然说着。
“可笑,我是不是听错了,伯父伯母?你还在叫我爸妈伯父伯母?”雅昊思冷笑着。
俞亦然甩开了雅昊思的手,她看着他的脸,她忽然发现,一贯意气风发的雅昊思,现在竟然满脸憔悴沧桑的感觉,没来由的,今天早上在医院里他忽然要她抱的事情一跃上脑。
不受控制的,俞亦然忽然张开怀抱,死死的抱住了雅昊思的腰。
“你干什么!”这一下是雅昊思怔住了,他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女人,他脸上的表情五味陈杂。
“雅昊思,我知道你今天很难过,也很孤单!让我抱一下你……!”俞亦然的手依旧紧扣着雅昊思的腰,她的脸埋在了他的胸怀,感受着他没有变化的心率。
“难过?孤单?”雅昊思冷笑着说道:“俞亦然,你是在开始可怜我了还是说你又爱上我了?”
“我不是可怜你,更不是爱上你,今天你没有发疯,更没有折磨我,我只当你还是我五年前的那个昊思哥哥,就这样而已!”俞亦然说我这句话时,推开雅昊思后转身离去。
“五年前的雅昊思?”看着俞亦然的背影,雅昊思笑了,他瘫坐在父母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父母早以斑驳的照片时,他憔悴的眼眸里突如其来的涌出了一片汪洋般壮阔的痛楚。
怎么可能,五年前的雅昊思?五年前的雅昊思把俞亦然当成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一样的宠溺着,那时候没有痛苦,没有以折磨彼此,凌辱彼此的自尊为乐子的时候,现在早已不复存在,现在有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俞亦然到底是你在折磨我,还是我在折磨你……!雅昊思在也忍不住了,他颓丧的靠在父母的墓碑前,双眼触及那束在微风中摇曳着的白菊时,他的视线早以模糊一片。
一路回到俞家庄园,俞亦然憋着一种急于宣泄的情绪,一直回到家,她发疯般的跑进浴室,将自己淹没在浴缸之中,任由冰凉的冷水凝固她的心脏。
忽然的一双毫无温度的手,将她从水中抓了起来,露出水面,她酸涩红肿的眼眸看到的是雅昊思的脸。
雅昊思的指尖轻轻的拂去俞亦然黏在脸颊上的发丝。
“你在哭吗?”雅昊思的指尖拂过俞亦然的眼眸,你在哭吗这四个字说的轻飘淡然。
“我没有……!”俞亦然扫开雅昊思的手,可下一秒,唇瓣却被雅昊思禁锢住了。
这个吻没有以往了阴狠跋扈,反而是如同在允吸甜美果冻般的温柔,雅昊思抱着冰凉的女人,就如同亲吻着一块宝玉。
可忽然,温柔的雅昊思消失不见了,换上的是一副狰狞的表情,他死死的掐着俞亦然的脖颈,仿佛要捏碎她的颈骨直接要了她的命。
“不……,不要!”俞亦然惊叫出声,她猛的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