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是的,她莫宝儿再卑贱,再无路可走,也绝不会那么作践自己!欧阳铭不肯给她尊严,那么她自己争取便是!
“好,很好,莫宝儿,你最好记住你的话!一个小时之后,我希望你还能像现在这样,不屈不挠,不卑不亢!”
欧阳铭掐住宝儿的喉咙,用力地把她再次扔到地上,他冷冰冰地撂下一句话,然后迈开大长腿走了出去。
想耍横?欧阳铭倒要看看,是她莫宝儿的脾气硬,还是低温沁骨的滋味爽!
欧阳铭一走出房间,宝儿就听到门外上锁的声音,她就像是一个被抽空了空气的玩偶,倚在墙壁上,缓缓地滑下去。
衣服,被子,床单,就连地毯,都被欧阳铭吩咐下人搜罗了去,呵呵!莫宝儿双臂紧紧地抱紧膝盖,她真的要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地,冷冷地死去吗……
绝望,无助,痛苦,耻辱,无尽的黑暗和寒冷将宝儿笼罩着,她的身子越来越凉,心一点点地沉入寒冰湖底。
“冷……好冷……”
宝儿蜷缩在地上,像是婴儿一般,双臂紧紧抱着膝盖,努力地寻求着温暖,可是整个房间里面,充斥着的都是薄凉的空气。
欧阳铭的家里,哪里有什么温暖可言。
她皱着眉头,瑟缩着,颤抖着,小脸冻得煞白的,嘴唇都微微颤起来。
莫宝儿实在撑不下去了,她哆嗦着起身,走到欧阳铭储藏酒的柜子跟前,她颤着小手打开柜子,迟疑着。
喝点酒,或许冰冷的身子可以暖和一些吧。
莫宝儿这样想着,她随手从那琳琅满目的藏酒中取了一瓶来,也不管是什么酒,打开,宝儿仰头就咕噜咕噜地把整瓶酒都喝下了,她甚至可以看到欧阳铭发现他的藏酒被自己喝了之后,那狰狞冷漠恨不得要杀了她的样子。
可是宝儿不怕,彻骨的寒冷让她无所畏惧,此刻的她,只想能够换取片刻的温存。
一瓶接一瓶,莫宝儿几乎干掉了三分之一的欧阳铭的珍藏!她红着小脸,微醺地靠在墙壁上,身子终于有了几分暖意。
书房内。
欧阳铭吩咐下人从酒窖取了冰镇的红酒,清冽的红色液体在透明的酒杯里晃荡着,欧阳铭微微抿了一口,他冷眼看向门口的方向,沉声问道:“莫宝儿,怎么样了?”
他的余光瞄了一眼手腕处的腕表,指针分秒地前行着,呵!快要一个小时了,欧阳铭就不信那个女人还能铮铮铁骨!
“回少爷,房间里很安静,莫小姐……也一直没有……求饶……”
下人怯怯地垂着头,一个小时前,欧阳铭吩咐他们守在莫宝儿的房间外面,如果那个女人求饶了,第一时间汇报。可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在零下的空调房里,莫宝儿竟愣是没有吭一声!
“哦?”
俊眉轻微一挑,欧阳铭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那个女人,竟然没有求饶?他真是小瞧她了!
他优雅地起身,踱步到莫宝儿的房前,冷冽的眸子里深冷一片,欧阳铭幽幽道:“开门!”
“是,欧阳少爷!”
欧阳铭下了令,下人立刻把门打开,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刺人的寒意扑过来,让开门的下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竟然这么冰肌彻骨!
欧阳铭的目光里多了一丝什么。
他大跨步走了进去,一脚将身后的门踹上,冷漠的目光落在墙角那个蜷缩成一团的女人身上。
该死!
她竟然宁可冻死,也不向自己求饶!
等等!
地上散落着的那些酒瓶子是怎么回事?
欧阳铭诧异地望着散在莫宝儿光洁脚丫前的酒瓶,竟然全是他珍藏的好酒!
难怪……
欧阳铭快步上前,狠戾地擒住莫宝儿微热的下颚,用力地一提,将她整个人腾空拎了起来。
“该死的莫宝儿,你可知道,被你糟践的每一瓶珍藏,是你几辈子辛苦工作都还不了的!”
他的深沉目光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这个女人真是胆子大了,他珍藏数年的珍品,居然被她当做取暖的工具,毫不犹豫地喝光了!真是暴殄天物!
宝儿红着小脸,微醺的原因,她看着欧阳铭的脸竟是模糊的。下颚有些痛,宝儿不以为意地在欧阳铭的手上轻拍了两下。
她笑嘻嘻地抬手,摸上欧阳铭的脸颊,迷糊道:“咦?欧阳少爷,你怎么会有三个脑袋呢?”
“莫!宝!儿!”
欧阳铭低吼出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这个女人,不光把他的宝贝珍藏浪费掉,现在竟然还把他的脸当做皮球似的捏来捏去!醉得可是不轻!
他用力地把莫宝儿丢到床上去,整个人倾身覆了上去,优雅得如同大提琴一般的声音在莫宝儿的耳边倾吐出声。
“既然金钱美酒你都还不起,那么,就用你的身子来偿还吧!”
欧阳铭身下一挺,用力地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