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花开锦绣,蝶舞群芳,那一抹哀愁爬上眉头。讀蕶蕶尐說網
身入虎穴,无险不奇。委身于奴婢没什么,但无法奉上自己的身心,绿儿失去了音信,师傅莫名其妙失踪,千慕凌还在苗疆暗中相助,迄今为止,也就杀了那么一个人,果然还是要硬拼么?
“门主,恕属下多言,落梨绝非平凡女子,望门主慎用!”萧远立于一旁,从没有过的严肃。
连冰轻笑,“当初说留的人也是你,不留的人也是你!”
萧远有几分惭愧,是他疏忽了底细这一方面。“属下眼拙,没注意当时的情形乱收人,请门主责罚。”他单膝跪地,这是他第一次给他下跪,因于二人的关系甚好,不分主仆,萧远从未将他真正当作门主,此次害得毒门失去一名大将,那么轻易的死在落梨手上。
连冰低下头,他又何尝不是存在私心,“你说的我都明白,那个女子失踪后她就出现了,接踵而来的还有每晚的‘客人’,第一个不怕我的人,第一个不被蛊惑的人,第一个……”连冰捏紧了拳头没有说下去。“根据昨晚的情形来看,她最亲近的人就在苗疆,明日一早我会派人和她一起去天池了结了千慕钰,你尾随她看见可疑人物即刻处决!”
“门主,她值得留下吗?”萧远有些担忧,既然知道用不得为何不一起杀了?
“入我毒门总得做点什么,这么轻易放过她太便宜她了!”他毒门想杀的人还没有不死的,若不是千慕钰那个废物也不会让毒门出丑。
夜晚的街巷繁华喧嚣,张灯结彩的酒楼生意兴隆,江渚之上花船随水自流,琴音缭绕,歌声悦耳,客人络绎不绝,欢笑声充盈在祥和的夜晚。
“两位愿不愿意做个生意?”漆黑的小巷里总有那么几个混混,月惜一身江湖人的打扮,凌乱的头发庸俗的粗布麻衣,发带高束腰配酒葫芦。
其中一位年纪稍大,得意的笑道,“买卖当然能做,只要你的酬劳装得了本大爷的腰包!”
月惜也不废话,直接拿出了五十两银子“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两倍的酬劳!”
那人一见出手这么大方的买家跟打了鸡血般兴奋,“哎哟哟,大侠,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贪婪的盯着手中的银子吞了吞口水,那可是他一年都赚不来的钱啊!
“挖坟!”
“啊?”二人吓得立刻后退了打哆嗦,这可是从来没做过的事,杀人放火当然也做过,但是没做到这样……
“不想做就把银子还给我!”月惜见他们害怕的样子轻蔑的笑笑。
年纪小一点的那个连声讨好,“大侠别误会,我们兄弟俩绝对能做!嘿嘿……”
“那就走吧!”二话不说就在前面带路。
毒门不会对任何一个人仁慈,当然也不会对死人特殊,死人是平常的事,给他们一个席子埋地下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更别说什么墓碑。
凉风习习,皓月当空,树叶间“沙沙”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森林响起,还有那猫头鹰毛骨悚然的“咕咕”声。乱葬岗般森森白虎横七竖八的躺在地面上,有被野兽啃咬得剩一半的人身,埋在地下露出半个身子的……
月惜面无表情的走过,后面俩人已经开始发抖了,相互搀扶着,见有月惜在一起才有勇气踏入这块不祥之地。
到了,昨晚连夜埋葬的蝎美人,这会子尸骨未寒吧?她嘴角微勾,“挖吧!”
几个时辰过后,挖完的二人拿着钱兴奋的走了,她拖着那席子上了马车。
城楼上被截成几块的尸体一串一串连在绳子上,守门的侍卫全部迷晕,暗红色的血一滴滴流尽……
月惜再回毒门,灯火通明,似乎有什么事发生。
“野种,你终究还是逃不过我的掌心吧,哈哈……”连冰紫色眼眸燃烧着怒火,一根剑指着地上受了重伤的两人。
本想看看月惜怎么样,却被抓住了,还连累了真红!他单手撑地讥讽,“连门主卑鄙手段甚多,我佩服得五体投地,逼死未过门妻子,弑父杀兄……”嘴角的血一滴滴滑落,真红拼命护在他身前。
两个同是紫眸,细看面部轮廓相近,所有人都在猜测着这两人的关系!
“别再说了?”一把剑狠狠地刺了下去。
“连门主这惊世骇俗的丰功伟绩,小女子也佩服得紧呢!”月惜挡下了那一剑讽刺道。如果猜的没错,连音哥哥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并且有着深仇大恨!转头看见那一俊脸苍白如纸,嘴边的血更加鲜艳夺目,“连音哥哥,我来晚了!”
连音微微一笑,“月儿来的正是时候。”
“哈哈哈……原来你就是这野种的女人,不过地上那女人跟他是什么关系就不得而知了!”如果知道连音一脚踏两船不知会不会归顺毒门!
“妹妹,别跟他废话!”真红刚说完气话,吐出一大口黑血。
“真红姐姐!”月惜大惊,中毒了她怎么将两人带走?
“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连冰,萧远和毒门弟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