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没有人不受情蛊的控制,更没有能够在中毒后杀了蛊主,还有这种精准无误的手法,闪电般的速度......
门口原本想将她带走的男子,此刻也是震惊的,明明中了蛊毒,为何还能存在理智?到底是谁,让她有再大的仇恨也下不了手,她爱这个人到了什么地步?
“门主,这......”萧远一时间也束手无策,蝎美人在毒门呆了这么久,而落梨竟然隐藏自己的实力,还有不受他们控制。讀蕶蕶尐說網
看不出喜怒哀乐,总之他是沉默的,连醒过来的月惜也在看着他,如果要打她会在解决一些人后逃走,如果继续留在毒门,会被当成监视的对象。
“哈哈哈哈......”连冰忽然仰头大笑,“想不到我毒门是藏龙卧虎之地,区区一个蝎王死不足惜,以后花王,蝎王,蛇王的任务就交给落梨了!”他深深看了月惜一眼,抱以无限大的期望,该说幸运还是不幸?
月惜依旧尊敬而又虔诚的跪下行礼谢恩“落梨谢门主厚爱!”
萧远一时间也猜不出门主的想法,总之他后悔自己看中了落梨,那种可怕的人总觉得不在他们的掌控范围之内。
计谋已经败露,还得他来收场,不过身份仍然可疑,她爱的人就在附近!“想不到落梨年纪轻轻就有这番本事,闯过考验的第一人,连在下都望尘莫及!”
月惜知道这压根就不是什么考验,只淡笑道:“萧公子这番话真是折煞小女子了,落梨只懂得些雕虫小技的把戏罢了,怎能与萧公子相提并论?”
“那么今晚就来服侍我吧!”连冰见他们那些客套话早就不耐烦了,他倒要瞧瞧这落梨到底有何本事,独自一人走了。对那被一剑穿喉的蝎美人不屑于看一眼,这就是对待服侍过她的人么?好可怕!
“啊!”连音轻声惊讶,月惜该怎么办,杀他吗?身影一晃消失在这夜色中,不过又在不远处的围墙翻了进来。
人陆续散去,只剩下月惜和刚来的真红假装哭泣。月惜慢慢走近,“就这样让她死,太便宜她了!”
真红不是很清楚月惜的事,但是今晚见到她这般,也不由得惊讶。“照妹妹的意思该如何处置?”
月惜一笑,那是总算又杀了一个的释怀。“姐姐不久后就会知道的!”
真红看着她紫衣无风自扬的样子更加不理解,揭不开她神秘的面纱,究竟是多深的怨恨才会连死人都不放过?
房间内烛光摇曳,一副绣着泼墨山水的屏风映入眼帘。淡看远山,细看秀水,确实一片好山水,一处好风情。一方八仙桌稳稳的摆在屋子中央,横梁上雕琢着飞龙戏凤,凹凸有致,着实细致。一套青花瓷的茶碗静静的摆在桌子的中央,空气中还余着点点茶香。两边青色的帘幔整齐的挂在床的两边,一条青纱帘幔横钩着帘幔,飘逸之极,与窗户边的珠帘形成一色。
连冰就那么坐在桌旁,等着进屋的月惜过来服侍。
月惜缓步走过去,连解开他外衣的手都是颤抖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屋顶上的男子的心狠狠的揪了起来,但愿月惜不会那么傻!
突然,连冰抓住她一双手,把月惜吓得一缩。“门主,你......”
“你很怕我?”紫色眸子里高涨的火焰被她那双秋水般的清眸浇灭。“罢了,我自己来吧!”说着自己走到帷幔旁褪去一身衣服。哪个女子不是抢着服侍他,为何他会为她一次次破例?还是忘不了吗?
月惜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那人已经平躺在床上了。
过了许久仍不见她有动静,终于忍到极限了。一根青带自帐内飞出,缠住了她的纤腰,轻轻一带便飞了过来。若不是本就有轻功一定会狠狠摔在地上。
“我从来不会强迫人,上来吧!”连冰冰冷的语气不容拒绝。
做不到!她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就算是为了报仇也不用落到这种狼狈的地步,她是千慕凌的妻子,也绝不能和仇人同床共枕。“门主暂且休息吧,奴婢在一旁侍候就好!”
正欲转身,被人一拉狠狠的摔在里面。脸贴上了他裸露的胸膛,她灼热的脸上忍住了怒意,“门主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烛光全部灭了,他拿开了伪装的面具,“我的忍耐也有限度的,只要我愿意,现在就将你拖到怡香阁。”
瓦缝间一根长箭在待发,屋子里漆黑一片,让他分不清哪个是他要杀的。于是,一块青瓦摔在了两个人屋内,保持僵硬姿势的二人都跑了出去。
像上次一样还是没有追到。连冰恼怒的看了眼正往外走的萧远,“以后王府由你亲自带人守!”
萧远也是听见隔壁的声音出来的,瞥见落梨衣服无半点卸下的迹象,而连冰已经露出了完美的身形,以及那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俊脸。吸了吸鼻子不由得暗骂:哪个不长眼的兔崽子这么害我!只得硬着头皮答道:“是,属下这就去!”这下连安稳觉都没了,魔主火山爆发不能再火上浇油了。
月惜看着那紫色眼眸下的俊脸,一句连音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