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调养,月惜也已经痊愈了,在毒门只是个下人,第一次穿上了仆人的装束。讀蕶蕶尐說網将发顶平分两大股,梳结成对称的髻或环,相对垂挂于两侧,青色的发带系于两旁,额前的齐刘海更显几分天真可爱,清新纯真。
“换上一身行头,果然不一样了!”门外传来了萧远爽朗的笑声。
月惜见是“恩人”来了,赶紧上前迎接行礼,“落梨见过萧公子!”
“伤势已好,劳萧公子挂心了!”月惜拿出茶叶来本想泡一杯,被他拦下了。
他起身语重心长的看着月惜,“落梨,我见你是个机灵的孩子才让你去门主跟前服侍,中午门主有喝茶的习惯,你看着办吧!”说完便摇着折扇走了。
月惜听完,长叹了一口气,必须以足够冷静的心去面对那个人,若想下毒毒死他只会白费心机,若是正面打会引来更多人脱不开身,暗器不足以置于死地,只有单独在一起时杀他个措手不及,但是······她不想用自己的身体,而他也未必上钩。
月惜悄无声息的走向厨房,泡茶的材料一向由厨房制作,且都是新鲜的。
正想去端茶,却见一红衣丫鬟模样的人四处张望,手里似乎在倒些什么。月惜睁大了眼睛,躲在门外观看,真红姐姐?
月惜偷偷地进去,捂住了她的嘴巴小声道:“真红姐姐”
原本在挣扎的真红见自己被发现惊恐不已,后来听到这声音由惊讶到惊喜,“妹子!”
“姐姐在茶里下毒?”月惜压低了声音,注意着四处的动静。
真红低叹一声,“我的武功不济,只有靠下毒了。”
“姐姐怎生糊涂,身在毒门还敢对毒门的人下毒,毒门的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真红听完一拍大脑,这噬心散是从蝎美人那偷来的,若是那门主中毒还是有解药的!“幸亏碰到妹妹在此,不然我真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你们两个叽叽喳喳嚷什么?还不快把茶给门主送去!”一老妈子在窗前路过,敲着二人窃窃私语就一阵河东狮吼。
月惜快速将那杯下了药的茶拿着,“知道了知道了!”边走边向真红嘱咐,“姐姐以后要小心啊!”
真红一见这茶是月惜端过去,又怕害了月惜,以下毒之名把她处死,又迅速跑过去假装撞翻了茶具。
连月惜也没反应过来,手里的茶全翻了。
“你这丫头是怎么做事的?笨手笨脚的,把门主的茶撞翻了,要是门主怪罪下来我们所有人得吃不了兜着走!”老妈子骂骂咧咧的,恨不得把真红掐死!
月惜忙拦住老妈子甩过来的耳光,“妈妈别气,是落梨没拿好稳,月惜再去泡一杯!”连银子都塞了一大锭。
那老妈子见月惜这么乖巧还算懂事,随即咳了声悄悄收下,又不忘说教一番,“门主喝茶的时辰可不能耽误,以前一个丫头打翻茶杯可是被切成碎片喂了蝎美人的毒蝎,幸好老妈子我多准备了些材料,在橱柜的第二个暗格里。”
月惜呼了一口气,与真红二人连连道谢,“谢谢妈妈!”
真红那颗心总算落地了,朝月惜望了一眼,二人点点头就分别了。
莺歌燕语,百花朝阳,那个人慵懒的坐在亭内品茶,月惜安静的站在一旁。
她搞不懂为什么他会一直带着面具,刚送茶低头时迅速瞟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同样有着紫色的眼眸,长年的戾气所致,那眸子是深紫色的,如一汪幽潭,让人无法洞察他的心思。
“会抚琴吗?”正当月惜陷入沉思时,那暴戾的门主竟冒出这句话来。
月惜条件反应的先跪下搭话,“奴婢愚钝,不会抚琴,望门主恕罪!”
连冰转过头见她柔软的躯体卑微的跪下,颤巍巍的全不像来时那么飞扬跋扈。不由得生出气,“抬起头来看着我!”
月惜僵硬的抬头,毫无畏惧的盯着他的眼睛,在阳光下银色面具耀眼无比,那一双紫眸如水晶般亮丽。月惜不知道能找出什么话题。
“我很可怕么?”他盯着那双秋水潋滟的眸子,几乎愤怒了。
月惜见这人无缘由的生气,肯定是犯病了!“回门主,奴婢不觉得门主可怕!”
连冰这回终于满意了,没畏惧的她,跟她多像?那双眼睛,如多年前那么温柔。
月惜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不自在的说了句,“门主若是暂时无事宣告奴婢,奴婢可否先退下?”
连冰面色一变,又换回了冰冷的模样,“你下去,让蝎美人来作舞!”
月惜总算松了口气,在这个恶魔身边多呆一分钟都觉得压抑,“是,门主。”
月惜走后,那白色面具下的双眼忽又变得温柔,只有对那人无尽的思念。喃喃自语,“妃雪,我又想起你了!”
刚回到屋子便见萧远在此等候了,月惜纳闷道:“萧公子是在等落梨吗?”
萧远恨铁不成钢的长叹一口气,“我该说你机灵还是说你傻,给你机会接近门主你竟然离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