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笼罩着王府,如画中出来的建筑神秘而空灵。讀蕶蕶尐說網花红柳绿,露珠点缀其间,更滋润光泽,生机勃勃。
千慕凌大汗淋漓的回到寝殿,怎么也搞不懂自己竟被一个女子耍的团团转,他是密谋无数的王爷,怎么……
“王爷!”一声幽怨带着哭腔,正是烟美人在门前等候,发上凝结了许些露珠,看来是等了一晚上了。
“你呆在本王的寝殿做什么?”千慕凌眉头一皱,没经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靠近的。
烟美人吓得委屈的跪下,“王爷,奴婢无心冒犯王爷,只是担心王爷才会在此等候,望王爷恕罪!”她明白,这个男人,永远不会有同情心,不会对她有任何看法,只是召之即来的歌女,跟其余的婢女没什么区别。
千慕凌未说一句话便匆匆进了门,“下不为例!”只说了四个字便进屋子里去了。
烟美人跪在地上握紧了拳头,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泣,那个女人……她不过长得好看点罢了,她凭什么夺走王爷,就算王爷对我无情,也不会对你有情的!眼里的怨恨暴涨,只剩怒火的光芒。
浴桶内,月惜全身酸痛,身上虽没有伤好歹也打了一整夜。唉!值得吗?一个名声而已,我又何必在乎,越来越搞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了!
“王妃,昨夜……”翩翩欲言又止,那些事怎好问出口,只羞涩的笑了笑。
月惜一顿,遭了,皇宫的人今晚会过来检查的!“翩翩,快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翩翩边走边想,这不对劲啊,不是才泡了一会儿吗?
月惜见四处无人,赶紧的划开手臂滴上白色床单,越想越觉得羞耻,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却要搞得不清不楚。
“王妃,烟美人过来了!”翩翩在门外喊到。
正在睡觉的月惜本就习惯浅眠,耳朵警觉得很,不耐烦的说了句:“不见!”
“可是……”那句已经到了还没说出口,烟美人便来到门口了。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翩翩的脸上,接着一个刺耳的尖音:“烟美人来了,还不知行礼吗?”一个红衣女子怒斥道。
翩翩被打懵了,痛得流下了眼泪,“奴婢……”
还未将整件事说清楚,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白色身影飘出,接连着十个脆响。“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本王妃的婢女?”
正处于震惊中的三人没来得及反应,那红珍的脸已经肿了起来,哭得不成样了,“你……你……”
正想再给她几巴掌,被烟美人挡住了,“王妃姐姐请不要再打了,是碧烟管教无方,若是罚就罚碧烟吧?”烟美人使劲全身力气还很难挡住她的手。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月惜一脸阴霾的看着眼前的二人,明明两个都是婢女,还装什么位高一等,不是主子唆使,婢女哪敢放肆。
碧烟被她的眼神吓到了,连连后退,“不要……”她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可不能打成那般模样,现在王爷又不在……
月惜将翩翩赶回屋里,指着她二人倒,“本王妃没来王府之前,一直是你在打理王府,而你只是一个歌姬而已,被称为美人并不算一个位分,你已经逾越了你的身份,竟敢称本王妃为姐姐,你的婢女见本王妃不行礼还敢以‘你‘字称呼本王妃,这算两大罪行,而打本王妃的婢女更不可饶恕!从今往后,你们便不必呆在王府了!”
听她这么一说,碧烟整个人都萎焉了,她竟然敢自己走,自己可是王爷召来的歌姬,她……
“王妃,奴婢虽然冒犯你,但是烟美人却是王爷的歌姬,一切自由王爷定夺才是!”那婢女细眉弯弯,脸上脂粉多得超过她主人了,依然丑不堪言。
月惜低下头看着她,“你是在告诉本王妃做不了这个主吗?”
“王妃,求您别赶奴婢走,奴婢下次不敢了!”碧烟知道了她的厉害,当即只有服软求她留下,这样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你们打扰到本王妃休息了,如果我醒了你们还在这,别怪本王妃不客气!”月惜关上门便回去睡了,门外的两人早已石化,身体如同被抽空一般。
“给!”月惜丢一个白色瓷瓶给翩翩便倒在床上睡了,碍事的人真够多的。
翩翩接到那瓶子高兴的笑了,主人看起来凶巴巴的,对她那么好,为她打抱不平还给她金疮药。她发誓,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跟在主人身边。
自新婚之夜一别,千慕凌再未出过书房一步,且以身体欠安未借口来推辞与月惜的用餐时间。月惜无奈的一笑:一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
自歌姬走后,王府比以往更清净了,因为无人再敢忤逆这个信任王妃,什么事王爷都随着她做,叫他们胆颤心惊,虽说王爷再次迎亲是好事,但他仍然没改掉以前的样子,叫他们担心的很。
回门之日,月惜命管家备好厚礼便回娘家去了,管家纳闷的看着她自己上了马车,“王妃,不叫上王爷一起吗?”
月惜一笑,叫他?哼,叫的出来吗?既然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