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陆浩飞把目光转向向红衣女郎,望着红衣女郎那斗气的眼神,陆浩飞不得不承认,这个外国妞儿其实真的蛮可爱的。
“就赌这场比武的胜负,如果铁龙胜了,就算你赢,如果铁龙败了,就算你输!至于赌注,我相信你也没有太多钱跟我打赌,不如这样,如果你输掉的话,就罚你给我当三年奴隶,如果我输掉的话,我可以给你一百万华夏币。”
你奶奶滴,你以为几个臭钱就可以买哥三年青春?不过,看这洋妞儿的架势,在他们国家应该也是富二代之流,要能降服此妞儿为己用的话,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选择,想到此,陆浩飞便嘻嘻一笑道:
“华夏有句古话叫做‘金石有价,青春无价’,你拿区区一百万块钱就想赌我三年青春,是不是也太厚颜无耻点儿了?”
“你想赌多少钱?”红衣女郎把牙一咬,盯着陆浩飞问道。
陆浩飞右嘴角向上一翘,嘴角隐隐漾起一丝坏笑:“对,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确实是个穷光蛋,但是,钱对我来说,却依然狗屁都不是,如果真想赌,可以用你一夜风流作为赌注。”
“你小子找死!”坐在红衣女郎左侧的贝特朗听陆浩飞要红衣女郎用一夜风流当赌注,立刻暴怒,从腰间拔出手枪便顶住了陆浩飞左侧的太阳穴。
赵铁柱本来已经用脚踢了陆浩飞好几次提醒他不要跟红衣女郎打赌,但是陆浩飞根本就不理会他的提醒,而且还变本加厉说要赌红衣女郎的一夜风流,这下倒好,占了一口风流,脑袋却送到人家枪口下了。
不管在心里有多恨陆浩飞嘴贱,但是一向愿意为兄弟两肋插刀极富血性的赵铁柱也迅速拔出手枪对准了红衣女郎:“让你的保安把枪放下,否则,老子的子弹也是没有长眼睛的!”
红衣女郎的其他保镖见赵铁柱突然拔枪对准了红衣女郎,也迅速拔枪对准了赵铁柱、陆浩飞和丁华杰三人。
场内来看黑拳的人没想到台上没有开始,台下倒先拼上了,于是所有人全都把目光落到剑拔弩张的红衣女郎和陆浩飞等人身上。
陆浩飞被人拿枪指着脑袋,仿佛没事人似的朝红衣女郎微微一笑道:“美女,原来你就这点儿能耐呀?既然没种下赌注,那就别逞强跟人打赌。”
红衣女郎一咬牙,回头朝身边的保镖怒道:“你们全都把枪收起来,今晚这场拳赛我赌定了!”
贝特朗将疑惑的目光投向红衣女郎,见红衣女郎的态度很坚决,便朝其他七个保安一摆手,七个保安顿时收了枪,贝特朗也把枪重新插回到腰间。
赵铁柱虽然拿枪对着红衣女郎,但是心里简直就是万马奔腾狂跳不已,如今见事情得以化解,也赶紧收了枪重新坐到座位上,但是刚才因为紧张没有来得及出的汗这时则顺着脊背向外狂冒不止。
就在全场观众把目光重新投到拳台上时,刚才那个主持人重新走上拳台宣布铁龙和川岛裕仁今晚的比赛没有规则要求、没有时间限制,直到一方被对方打服求饶为止。
比赛开始。
在主持人离开拳台之后,已经在武林风舞台上打出了不小名气的铁龙一个鹞子翻身,第一个从拳台下跳上拳台,在虎虎生威地做了几个博得满堂彩的动作后,冲台下一抱拳,静立在台中央等待即将登场的川岛裕仁。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时间,一身岛国武士服打扮的川岛裕仁才慢悠悠踏着悬梯登上拳台。
赵铁柱盯着川岛裕仁看了几秒钟后,眉头一皱,附到陆浩飞的耳边低声道:“这个川岛果然不简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的忍术已经达到了忍者水平,也许,不久之后就能从武者成为一名真正可以大杀四方的下忍。”
陆浩飞当然能够看出只有舞台表演经验的铁龙根本就没有办法同嗜血搏杀提升武技的川岛相比,甚至比起昨晚受伤的刘刚,铁龙也要略落下风,但是陆浩飞并没有把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而是朝赵铁柱微微一笑道:“不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家锐气,反正我就很看好铁龙。”
红衣女郎听陆浩飞依然信心百倍,便冷哼一声鄙视道:“等你给我当奴隶时,就不会再说这种大话了。”
贝特朗一看铁龙和川岛的确不是一个级别的,也不觉挑衅地望着陆浩飞,心道:小子,等你输了变成我家小姐的奴隶时,看我怎样谑你,哼哼——
呀——
铁龙见川岛一脸蔑视地朝他勾手,似乎根本就不把他当颗豆夹,一个黑虎掏心直接朝川岛的胸口直击过去,虽然铁龙和川岛根本就不在一个重量级上,但是,铁龙在少林寺十几年的苦练也不是白给的,这一拳的力量没有千斤起码也有八百,真要是被铁龙这一拳打中,也还真够川岛受的。
川岛见铁龙的拳头疾风般打到,身子突然一晃,便躲过了铁龙的这一记重拳。铁龙见一击不中,转瞬间收住身形,一个旋风转,对着川岛的后背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边腿。川岛本来没把铁龙放在眼里,所以心里上就有些轻敌,而川岛的轻敌也恰好给了先发制人的铁龙一个可乘之机,一时间,铁龙竟然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