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飞,你******还知道活回来呀?”陆浩飞睁开眼睛,发现他正躺在一张病床上,林怡辰则坐在床边两眼红肿地望着他。
迅速爬起来,陆浩飞一伸手捧起林怡辰苍白而憔悴的脸道:“辰姐,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呢?该不会是为了冲击金马奖在玩命表演小寡妇上坟吧?啧啧,你看这小脸瘦得……”
“没良心的白眼狼,滚!”林怡辰盯了一眼陆浩飞那坏中透痞的脸,一把将陆浩飞推开,两滴白玉珍珠吧嗒一下从红肿的眼眶里滚了出来。
陆浩飞见林怡辰突然落泪,心里不觉一阵心疼。
“辰姐,对不起,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呢。”陆浩飞轻轻擦去林怡辰颊边的泪水,颇有些不自然地笑道。
就在陆浩飞的手还停在林怡辰的腮边时,胡舟沙提着酒葫芦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林怡辰和陆浩飞似乎正在做什么亲密动作,便用手捂住双眼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胡舟沙!你……你们气死我了……”
林怡辰虽然身经百战,但是在男女之事上还算是一片空白,如今被胡舟沙唐突取笑,竟然一脚踹开陆浩飞,转身夺门跑了出去……
陆浩飞三魂本来刚刚归位,身体还比较虚弱,被林怡辰一脚踹上,最后竟然摇摇晃晃倒在床上,并没有力气去追林怡辰。
胡舟沙回头看了一眼林怡辰离开的背影,因为更关心陆浩飞的情况,所以提着酒葫芦便来到陆浩飞的病床前,在确认陆浩飞只是有些虚弱后,便笑道:
“你小子还真不愧是日神,刚刚苏醒,身体还如此虚弱就想要跟人家小姑娘那啥——”
靠!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白了,哥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帮林怡辰擦擦脸上的泪吗?哥怎么就日神了?再说了,就算哥是日神,也不是你口中的那个‘日’呀——
陆浩飞知道有些东东越解释越解释不清,索性语带调侃道:“唉,胡大哥你是不知道呀,兄弟我好歹也在这美女如云的太平盛世活了十七八年了,可是,悲催的是兄弟竟然连一个美女的香唇都没有亲到,更别说日了,这样,为了对得起你所封日神的名头,干脆胡大哥你就牺牲一下……”
胡舟沙的酒葫芦刚刚放到嘴边喝了一口酒,还没等酒咽下去呢,听陆浩飞竟然说要他牺牲一下,手一抖,心头一颤,一口酒便喷了陆浩飞一脸:
“怪不得林怡辰你们漂亮的小姑娘都被你气跑了,原来你是个基佬呀,我胡舟沙虽然暂时还没有培养起对美女的兴趣,可是,对男人的兴趣更加没有培养……”
“靠!胡舟沙,你的脑筋不要尽往歪处想好不好?”陆浩飞见胡舟沙抓起酒葫芦想逃,一把抓住胡舟沙的破衣服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有妹妹的话,可不可以考虑让我在你妹妹身上练练兵啥的。”
“滚!”胡舟沙一下子甩开陆浩飞的手,“我妹妹那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总……总之,你爱谁谁,休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胡舟沙,谁打你妹妹的主意了?”就在胡舟沙和陆浩飞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时,林怡辰再次回到了病房内。
“还不是他!”胡舟沙气呼呼道。
林怡辰知道胡舟沙有一个捡来的妹妹,是胡舟沙一手把妹妹拉扯成人的,因为他妹妹一心想要嫁给他,而胡舟沙认为那样有悖伦理,所以,就装扮成乞丐来逃避妹妹的追求,但是,据说,胡舟沙对他那妹妹是爱得死去活来的,没想到陆浩飞竟然拿胡舟沙的妹妹开起了玩笑,这不是明摆着让胡舟沙跟他急吗?
捂着嘴看了陆浩飞几十秒笑话后,林怡辰把脸一板,对胡舟沙冷冷说道:“你可以阉掉他,然后他就没办法打你妹的主意了。”
靠!咱俩有这么大仇恨吗?你怎么能向胡舟沙出这样的馊主意呢?
陆浩飞自认自己现在身体还比较虚弱,不是眼前这两个人的对手,所以便服软道:
“二位大神,求你们放过小弟吧,以后小弟痛改前非,再也不打月神以及酒神妹妹的主意了,呜呜呜——”
“瞧你那点儿出息。”林怡辰来到陆浩飞身边,将手中的一瓶没有标签的饮料递给陆浩飞道,“喝下去,你就不怕别人再阉掉你了。”
“这是什么东西?你不会害我吧?”陆浩飞盯着林怡辰的脸问道。
林怡辰微微一笑道:“无痛阉人药水,效果极佳,最适合你这样的人使用。”
“真的?”陆浩飞翻眼望向林怡辰。
“当然是真的,像你这样的人,阉掉一个至少能让一个加强连的美女免遭祸害,在当今社会,没做过整容手术的美女也算是一种稀缺资源,都让你一个人给祸害了,别人怎么办?所以,为了其他男性同胞的个人性福生活,你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陆浩飞当然知道林怡辰是在跟他开玩笑,说不定就是一瓶矿泉水而已,于是便拧开瓶盖将瓶口送到嘴边道:“唉,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牺牲我一个,成全千万人,你们谁也别拦着我,我可要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