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多久都是你的自由。”说完,他对保安使了个眼色,便转身走了。
两个保安心领神会,一左一右的走过来,“请吧。”
“我不走,我就在这等!晓琴!你出来!我知道你在呢!”高翔大叫起来。
“嘿!你还来劲了!”这两个保安可没有耐心跟他好好说话,他们只知道一点,就是这人要是继续闹下去,恐怕倒霉的是自己,轻则挨一顿骂,重则就要被扣工资,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刘总可不是好惹的。
两个人不由分说,架起高翔的胳膊就往外拉。此时的高翔情绪激动,脸涨得通红。一边奋力挣扎着要摆脱保安,一边扯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晓琴!你出来!干嘛不见我!我知道你在呢!晓琴!你出来!!我错了还不行吗?”
前台的小姑娘看着他被拖走,长出一口气,“哪来的神经病啊!”
“你要是乐意就在这等着吧!”保安把他推出大门外。冷笑着说道,“再敢进去闹事我们可就报警了!”
“就你这样的,难怪人家不理你,哼。”
“真可笑,什么人都有。”两个保安毫不避讳的大声嘲笑着,转身走了。
高翔站在门口,被狂风吹的一阵哆嗦,而此时,他觉得他的心要比身体更冷。一种“要失去她了”的强烈预感,使他不寒而栗。他蹲在一个避风的墙角。有些不知所措。
他本打算要等到晓琴下班出来,一定要当面跟她好好谈谈的。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等多久,外面太冷了,高翔很快就觉得不仅手脚失去了知觉。就连鼻子耳朵都要冻得掉下来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冻住了。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已经麻木的腿,狠狠的跺了几脚就走了。
高翔头脑混乱,走路跌跌撞撞的,他不知道要去哪,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酒。喝酒去!”在他看来,只有一件事可以做了,那就是借酒浇愁。
然而他却不明白,借酒浇愁愁更愁的道理,也不知道心情恶劣的时候是很容易喝醉的事实。因此当他狂灌下半瓶二锅头的时候,已经晕的五迷三道。仿佛身在另个世界了。
高翔腿脚发软,就像踩在棉花上,他一步三摇的往家走。到处都乱糟糟的,他使劲甩甩头,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趴在路边了。他感觉不到疼,更不觉得冷。高翔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强烈的眩晕感使他根本坐不起来。
他在地上趴着,晕沉沉就要睡去的时候,一声细嫩的猫叫在耳边响起。
高翔睁开眼睛,一只小黑猫正蹲在他面前,睁着两只圆圆的大眼睛,紧张的看着他。高翔挥挥手,“滚,滚开!”他低吼着。
小猫歪着头,又“喵呜”的叫了一声,它不但没走,反而卷起身子,蜷窝在他的手边。“你不走啊?嗯?”高翔摸摸小猫的头,翻身坐起来,说来也奇怪,眩晕的感觉没有了,他咧着嘴嘿嘿的笑着,伸手把小猫提起来,夹在胳膊肘里健步如飞的往家跑去。
“嘿嘿,你会怎么做呢?”梦童满月站在阴影里,像是找到新玩具一般,眼中闪着兴奋的红光。她的手里正攥着一张纸片,一张被剪成猫的形状的纸片。
子时三刻。
经过一天周密的安排和准备后,道士们早就憋足了气力,都想在人前显胜,炫耀自己高人一等的修为,因此他们各持法器,开始对笑缘居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时间,铃声大震,符咒乱飞,笑缘居上空阴云密布,隐隐夹着电闪雷鸣之势。
“来了。”古月言坐直了身子,伸手从旁边的矮柜上拿起一个木盒。他慵懒的打开盒盖,用指尖捏出一只长相奇特的小虫。
这小虫干瘪不堪,看不清头尾。古月言把它托在手心,口中轻轻叨念了几句便一甩手把它扔到空中。
小虫随着他的手势,化做一道白光钻出屋顶。它张开长满尖牙的嘴巴,竟把笑缘居整个吞了下去。它全身布满坚硬的磷片,如同厚实的铠甲一般风雨不透。巨大的怪虫调转身体,让嘴巴对着阴沉的天空,发出一阵阵嘶鸣。
一阙道人站在窗口,紧张的攥着拳头,“成功失败都在此一举了!世存,东西都收拾好没有?”
“收拾好了,我们随时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