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果,你们不用在意。”
多日来压抑在伍悦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我早点来找你就好了,害的我这几天吃不好睡不着的,哎。”他端起茶杯一口饮尽,一歪头看到旁边空空的鎏金鸟架,“你的鸟呢?”
贺长星摇摇头叹息道,“哪有你这样品茶的。”他又帮伍悦倒满茶水,“现在天气冷,我把鸟放在家里了。”
“哦。”伍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就在伍悦和赵亮拜访笑缘居的当天晚上,两个人影出现在青云斋门前。
“道长真是料事如神,贺长星的说法和您所料一般无二。”
“哼哼,他最善于颠倒黑白,蛊惑人心。不明真相的人听他的说辞,难免被他的话语打动而受到欺骗啊。”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不要着急,沉住气。对了,刚才你说那鸟不在?”
“对。不在。”
“好,你且先回去,我自有安排。你只需......”
独臂道人压低声音,在另一个人耳边说了一通。随后,那人急匆匆的走了,看着他的背影,一阙的脸上露出阴沉的笑容。
“贺长星,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