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两人都不是庸手,不等维也动作,维维当先一声轻喝,脚下银色赤芒一闪就阻断了这股来势汹汹的诡异力量,连同一边的维也都从中脱出,牢牢站立在原地。
“看阁下的样子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既要请人相见,何必用这等不入流的手段,只需开口,我兄弟二人比不推脱。”
维维唰的一声合起手中折扇,神色镇定如常,甚至还带着几分令人不喜的傲然,活脱脱的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目中无人的世家子弟。
“出手暗袭?就凭你俩...哼!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一声讥讽,见维也两人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有些掉头就走的意思,人影又道。
“最近这里可不太太平,听说城府来了一位帝国高管呢,不知道是不是又是一个没卵蛋的脓包...哈哈...”
维维维也两人离开那个形貌诡异的壮汉,调转方向径直来到一间还算干净的小酒馆,找了个靠窗无人的位置坐下点了三碟可口的小菜。
“客人还需要些什么?本店虽小但尚有几种陈年佳酿,别有些奇特滋味,贵客要来上一份吗?”
酒店招呼两人的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伙计,看上去十分精明,见两人衣裳华贵又只点了几样便宜小菜,眼珠溜溜一转就开始推销起自家美酒来。
维维轻轻一笑,伸手从怀中一摸,一枚金灿灿的魂币直接出现在手中,曲指轻轻一弹,金魂币嗡的一声带着灿烂金芒直把这年轻伙计的魂都要勾走了。
“咕嘟...”
伙计咽了一口吐沫,盯着在维维手中不断弹起落下的金币尴尬一笑。问道:
“贵客可是想打听些什么?别的不说,这东阳城内的还是比较清楚的。”
“好!果然识相!那我问问你,最近这东阳城内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又或者来了什么身份不明的人?”
“这...说起最近,倒还真是有件蹊跷的事...是这样的。本城临近冰海,气候苦寒且多有海中魂兽出没,因此几乎年年都有许多落魄流离之人,在往年这个时候原本应该随处可见,但今年不知何故,竟然没有出现。”
伙计说完见两人神色淡淡,心急之下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才可以压低声音道:
“小的倒是听说是有一位邪魂师隐藏在城中,偷偷宰杀了这些流浪汉修炼邪法呢!这不。好一段时间城内晚上都没有行人敢在外逗留了!每天不到晚上就没了生意,还害的小的也被老板训斥了好几回,哎...”
“邪魂师?怎么,有这样的事情城内驻扎的军队没有出手吗?这里的城主呢?能镇守这里的怎么也不会是个普通人吧?”
“嗨,别提了。帝国军队是有,可那也是为了防备海魂兽和外敌入侵的,像这些莫名失踪的事情是不会有人去调查的,更别说失踪的都还是无依无靠的流浪乞丐了。至于城主,原先听说倒也是个古道热肠之人,不过听说最近从帝国都城来了一个背景深厚的魂导师。城主一直忙着接待去了,也就没有顾得上调查这事...”
“好了,你下去吧。”
维维将手中金魂币抛出。小二一脸喜色忙不迭的接过,千恩万谢中退了下去。
“看来那位帝都魂导师十之八九应该就是狂牛斗罗王奕衡了,只是好端端的怎么多了一个邪魂师,真是让人费解。”
“哼!日月帝国狼子野心,和邪灵教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依我看,王奕衡和这个行踪诡异的邪魂师很有可能是一伙的,就是那位古道热肠的城主恐怕也不是那么干净...”
“嗯,要不然今天咱们去城主府探探?”
“嗯...”
夜幕降临。位于城东的城主府不复往日的灯火通明,反而只有星星点点几处昏黄的灯光。在瑟瑟的海风吹拂下,犹如鬼火一样透着一份森森的诡异。
城主最北面的一处木制阁楼中。一点青黄烛火正在风中摇曳,透过幽暗的火光,一胖两瘦三道身影正在低声交谈。
“枭鬼婆,人我也给你找了,民怨也被贺兄压下去了,你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完全破开那处绝地?”
说话之人个子不高,但十分壮硕,一头火色短发显得十分刺目,虽然已经入夜,却依然是身披重甲,一幅世俗中的将军打扮。
“喋喋喋...着什么急,老身有了把握自然会出手,还怕我贪了你那件八级魂导器不成...喋喋...”
回话之人是一个身子佝偻全身藏在黑色阔袍中的身影,虽然看不到面目,但光听声音就有一种让人秒骨悚然的感觉。
“这事情天怒人怨,拖得越迟我越不放心,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还是王兄说得对,鬼婆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只要能破开绝地入口,我贺大海说一不二,之前答应给鬼婆的东西再加一成...”
这次说话的人是一个身宽体胖着一身员外服的中年男子,五官稀疏平常,蓄着短短的黑须,一双不大的眼睛里却是精光四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