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厌诈,一旦投入战争,那可是手段用尽,都说战争有二个战场,一个战场杀人见血,一个战场杀人不见血,除了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斗个你死我法,战场下的斗智也非常重要,就在多尔衮和范文程在商议对付川军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陆皓山,突然出现在前军李军国的营帐内。⊙頂,..
得益于修筑中高速公路,有四川豪门大族的支持,而俘获大批大西军民更是提供了大量的廉价劳动力,再加上有炸药的协助,再加上采用分段承包的方式,从成都到广元的高速公路进展神速,仅仅是大半年的时候就完成了近半,陆皓山率队出发,一条大路直通广元,由成都出发,经德阳、绵州、樟潼,仅仅用了六天的时候就走了一半的路程。
这还是在冬季路不好走的情况下取得的,堪称神速,那笔直平坦的大路,对畜力充沛的川军来说简直是如鱼得水,众人这才明白为什么总督大花那么大的心血修筑这条高速公路的目的。
简直就是未雨绸缪。
“末将参见大人。”一看到陆皓山,李定国心锐诚服行礼。
对于陆皓山,李定国那是满怀感激,当年要不是陆皓山把他从大西军救出来,现在恐怕早化作一堆白骨,还要顶着一个逆贼的罪名,哪能像现在这般风光,不仅如此,陆皓山还做媒,让自己娶了一个称心当如意的媳妇,对李定国来说简直就是再造之恩。
现在就是陆皓山叫李定国去死,李定国也毫不犹豫选择自尽,这就是士为知己者死。
李定国感概的同时,陆皓山心里也满是感叹,感叹光阴的消逝,当年第一次看到李定国时他还是一个带着稚气的大孩子,好像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成一个坚强的汉子,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成长为一个出色的将领,还娶了亲、生了孩子,这古人成亲得早啊,这家伙后来先上岸,比自己还早荣升人父。
“都是自己人,就不必行礼了,起来吧。”陆皓山和蔼地说。
“谢大人。”
陆皓山坐在一张简易的马扎上,李定国则是很自觉地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定国。都说你擅长揣测心思,那你猜猜本官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李定国楞了一下,略一沉思,很快应道:“大人微服出现在这里,故意掩人耳目,要是末将没猜错,大人应是特别任务交代吧?”
“没错”陆皓山点点头说:“你再猜猜这任务是什么?”
“我军在宁羌州遭受挫折,士气受损,而张锐兄弟身受重伤。被迫转深山,如果末将猜得不错,不是接应张锐兄弟,就是实施斩首运动。 振奋一下士气。”
陆皓山点点头说:“虽说没猜对,但意思差不多,张锐虽说受了伤,退入深山老林。听起来情况不妙,但是张锐和他的手下都是丛林战的老手,回到深山老林。他们如鱼得水,再说他们手下有大量火器,要想歼灭他们那是作梦,本官但不担心他们,现在本官不怕活人,而是担心死物。”
“大人担心多尔衮手上的红夷大炮?”李定国心头一动,马上领会。
“没错”陆皓山点点头道:“满清八旗我们不用怕,火铳加手榴弹就足以对付,而蒙古八旗和汉八旗更不放在眼内,现在对我川军威胁最大的就是那几门红夷大炮,只要把这几门红夷大炮毁了,那么这最大的威胁也就没了。”
李定国附和道:“没错,满清那么重视那几门大炮,只要我们把它毁了,对他们的士气肯定大为打击。”
“既然这么重视,那防守一直非常森严”陆皓山一脸严肃地说:“寻找机会毁了它,若是不行,也不要勉强,我不希望你出事。”
“末将一定不负所托。”李定国一脸认真给陆皓山行了一个军礼。
陆皓山拍拍他的肩膀:“兵速神速,人手随便你挑,本官等你的好消息。”
“是”
陆皓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给李定国下达秘密任务就去调度粮草去了,接受了这样危难的任务,李定国不惊反喜,扭头朝陕西的方向望去,喃喃自语地说:“张锐,你这小子可要争点气,天下那么大,日子长着呢,可别栽在陕西这个小水潭里了。”
………
“咳…咳”在陕西汉中府以西的飞仙岭上,一个正在主持临时会议的年轻人突然咳了二一下,用手一抹,手上全是血。
“大当家,你没事吧?”一个光头大汉关切地问道。
“大当家,你的伤又复发了,不要紧吧。”这次说话的是一个独眼的彪形大汉。
“啊,大当家吐血了。”
“那些可恶的鞑子狗,竟伤了我们老大,跟他们拼了。”
一群奇异怪状、形象吓人的恶汉连忙问候着坐在中间的那个少年,说他们是恶汉,那是这些人言行举止间都带着一股草莽江湖之气,眼中闪着凶狠之色,身上带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戾气,一看就知这些人手底都有不少亡魂。
能让这些桀骜不驯的江湖好汉尊敬又年轻的人,赫然陆皓山派去陕西接应孙熊的张锐。
张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