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看,里面全是黄金,用手掂一下,足足有一百两,这里可是价值一千两白银,的确是一笔巨款。
黄仲喜出望外,对着陆皓山背影连忙行礼说:“大人言而有信,小人感激不尽。”
“不用”陆皓山转过身,一脸戏谑地说:“黄少爷,祝你好运了。”
“好运?”这本是一句祝福的话,不过从陆皓山的嘴里说出来,还是那种怪异的语气还有戏谑的目光,黄仲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陆皓山一本正常地说:“是啊,陆某说放过你,给你一笔银子,这些都已经做到了,至于我的这个护卫,忘了介绍,他以前在辽东战线当过兵的,他放不放过你,我就不好说了,只有祝你好运。”
说完,哈哈一笑,径直离开。
袁三就是辽东战线的士兵,不知后金的人打过多少仗,目睹后金的暴行还有不少过命的兄弟惨死在后金的铁蹄之下,和后金的仇恨浓得都解不开了,对那些暗中和后金私通的人,更是恨之入骨,自己和泽袍兄弟在前线拼命,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而这些人却在身后捅刀子,都想把这些人生吞活剥了。
看着袁三那双发红得想噬人的眼睛,黄仲吓得双脚都发软了,手里那袋黄金“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颤抖抖地说:“你......你要干什么?”
袁三一脚把他踹在地,然后一脸狰狞地说:“老子最恨就是这你种卖国贼,正好好招待你,不然都对不起我那些死去的兄弟,对了,刚才听那刮刮乐还有花开富贵不错,拿你练练手。”
“啊,姓陆的,你这个无耻小人,我干你祖宗......”
石洞中响起巨大的惨叫声,陆皓山听到后面那句,无聊地摇摇鼻子,也不以为意,径直走开。
正走着,忽然看到用完饭的老四金雄和老五常飞,两人向陆皓山行了一礼,然后好奇地说:“大人,我们老大呢?”
陆皓山笑着说:“还在石洞里呢,原来那姓黄的小子是私通后金的奸细,你们老大正在在招待他们呢,两位要是有兴趣,也去凑过热闹吧。”
“什么,私通后金的奸细?”金雄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常飞咬着牙说:“最恨就是这种人了,四哥,我们走,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五弟,走。”
两个向陆皓山告了一个罪,然后脚下生风一般,飞快地跑远了。
陆皓山嘿嘿一笑,吹着口哨回营。
当晚,就是睡在营房里的陆皓山不时听到一阵惨叫声,那时那惨叫就像地狱里来的恶魔一样,听到都有些心寒,要不是知道袁三他们在整人,还以为半夜鬼叫呢。
折腾吧,这种忘宗背祖、吃里扒外的人,这种见利忘义、视人命如芥的人渣,就是下场再惨,也不值得同情。
袁三还是很专业、称职的,一大早就回来候命了,好像昨晚折腾了大半夜对他没有影响一样,第二天又精神抖擞地出现在陆皓山身边,除此之外,还上缴了一千两的“战场斩获”。
这一千两本来就是从陆皓山手上扔给那个黄仲作收买用的。
“三哥,办完了?”陆皓山扭头问袁三。
“办完了,也收拾干净,你放吧。”
陆皓山有些好奇地说:“三哥,昨晚那姓黄那小子鬼哭狼嚎叫得那么惨,你们用了什么刑,让他叫得这么爽?”
“就是从你哪里听来的那两招啊,刮刮乐和花开富贵。”
什么?用花开富贵这招?尼玛,自己说说而己,而这些家伙还真动手了,一想到那铁烧红的铁棍从“菊花”捅入,那“菊花”不知多凄惨,会不会像铁板大肠那样滋滋作响呢,想到这里,陆皓山不由菊花一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