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一回会都支持不住,不断中拳中棒倒下,一转眼功夫就倒下了一片。
黑衣着领导了得,他的那些手下也不含糊,以一当十冲上来,见人就打,平日那些在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的衙役,在这群人面前就像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屁孩子一般,不到半刻钟全部放倒在上,只剩下拿着刀在发抖的曹虎,此刻,除了一旁吓成一团的陈家人,就只有他是拿着武器站立的了。
强,这些号称十八虎卫的人太强了,难怪他们十多人就敢来抢官银,曹虎还没有来得及冲上去,手下一下子全倒下了,自问自己比手下强不到哪里去,又被三个黑衣人围着,曹虎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你....你们要干什么?”曹虎颤抖抖地说。
那黑衣首领冷冷地说:“今日只求财,不要命,识相的就合作一点,惹怒了大爷,把你们都做了。”
曹虎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那些手下虽然倒了一地,有晕的、有断脚断手的,好像还在动,回想一下,这些黑衣人下手都没有往要害下手,这才稍稍放心。
“还想反抗是不是?”旁个一个瘦瘦高高的黑衣人举起刀指着曹虎,眼中厉色一闪,大吼一声:“跪下”
曹虎吓了一跳,被这群强得不像样的人给吓着了,这些人好像都有一股让人窒息杀气,被那瘦高个一吼,手一松,那刀“啪”的一声掉在地下,接着两膝一软,一下就跪在地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伤了三十多人,可是这群黑衣人连小伤都没一个,这些是妖孽吗?
“哈哈哈,一群孬种”那黑衣首领一脸不屑地说,说完,指着曹虎说:“你”
“这位好汉,不,不知有什么吩咐。”
黑衣首领冷冷地说:“你让还能动的人,把银子都搬到马车上去,快,敢说半个不字,明年今日,就是你们忌日。”
抢银子,还要把自己当苦工?曹虎气得肺都快炸了,不过形势比人强,在这群妖孽面前,都提不起反抗的勇气,咬咬牙,忍了,只好忍招呼那些伤得不重的手下,按黑衣首领的吩咐,把马车套好,一箱箱的银子搬上马车,还得细心地扎好。
等一切完了后,那黑衣首领让又曹虎等人,包括陈氏家眷排成二排,那个声音沙哑的人就开始给众人讲白莲教义,这一讲就是小半个时辰,讲话完毕,黑衣人声音沙哑地说:“现在都跟我念,真空家乡,无生老母。”
“真空家乡,无生老母。”
“大点声,想死了不成?真空家乡,无生老母。”
“真家家乡,无生老母。”
一边高呼了三遍口号,这才作罢,黑衣首领一边命手下准备撤退,一边威胁众人道:“这次不杀生,算你们走运,老子在这里说了,天亮前不准离开这里,我们留下人暗中看着,天亮前敢动的,格杀勿论。”
众人巴不得这些瘟神快走,连忙保证不动。
就在黑衣人转身要走时,那陈李氏突然向前二步,大声说:“这位好汉,带奴家走吧,我要加入白莲教。”
陈李氏算是看透了,曹虎这些人心怀不轨,不会放过自己的,左右是一死,还不如加入白莲教,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这也是唯一的逃生机会。
“放肆,我堂堂陈家,岂能出投敌之辈,你这个贱人,快给我滚回来。”一旁的陈贤一下子暴怒了,大声训斥道。
在他的观念里,民不与官斗,更不能与贼为伍。
“二叔,你没看清楚吗”陈季氏一脸悲愤地指着曹虎一行人说:“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的人渣,刚才都想把我们杀了,跟他们一起还有活路吗?”
“二夫人何出此言”曹虎一脸“痛心”地说:“说什么陈县丞也是我的老上司,对曹某有恩,总不能以德报怨吧,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你这样说话呢,这话让人寒心啊。”
陈季氏还想说什么,可是那黑衣首领有些不耐烦地说:“原来官眷,你们的破事老子不管,官眷不要。”
一句话,就断了陈季氏的希望,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那黑衣首领已让手下赶着马车走了,走之前不忘二件事:一是再次威胁众人天亮前不能离开这个地方,二是把不能带走的马全部杀了,防止他们骑马去报信。
做得滴水不漏。
没多久,四周又隐入一片沉默......
那些黑衣人都走了,可曹虎一行人还是在那个临时营地不敢动,那黑衣人说留下人监视他们,一离开这里就格杀勿论,众人也不敢拿自己小命开玩笑,再说没有马,天黑路滑,只能呆在原地等天亮,一众人泾渭分明:陈家的人围坐成一堆,曹虎及一众手下围坐在一旁。
“兄弟们,税银被劫了,说说怎么办?”曹虎压低声音一脸沮丧地说。
肥西咬咬牙,压低声音说:“左右一死,不如就说陈家的人勾结白莲教途中劫银,到时我们把他们杀光了,藏起几条尸体,就说他们跟白莲教的人走了,让他们替我们背黑锅。”
“这,这不好吧,万一被查出来,这是死罪一条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