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能及时救援的啊。”
威胁,这是**裸的威胁,陈贵一听到陆皓山用家人威胁自己,一脸铁青地说:“县令大人,祸不及家人,你,你太无耻了?”
“嘿嘿,好一个祸不及家人”陆皓山指着陈贵手里的状纸说:“江油无论哪个得罪你,无一是让你弄得家破人亡,这个时候你怎么不说祸不及家人?再说你家里也没几个好人,一个个仗着你撑腰,横行霸道,只要你一倒下,就是我不出手,你就以为没人报复?你要弄清楚,本官是给你一个机会,就算你不自尽,说不好天还没亮,这牢里就会有打斗情况,县丞大人,小心那些死囚犯啊,他们为了一碗饭就能杀人的。”
“你,你要我怎么做,你说吧。”陈贵终于明白陆皓山的手段,一脸死灰地求饶道。
“很简单,写一份供词,把以前的事一个人抗了,然后安心上路。”
陈贵紧咬着嘴唇,那嘴唇都咬破了,鲜血直流,盯着陆皓山,一字一句地说:“那我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陆皓山打了一个响指:“你的家人,可以带着二成的财产迁到外地,在外地生活,以你的家底,二成也够他们的开销,总不会饿着了。”
“什么?才二成?”陈贵吃惊地叫起了起来。
陆皓山冷笑地说:“我说给他们五成,你敢相信吗?”
陈贵没有说话,的确,身家那么丰厚,就是两成也足够他们衣食无忧,要是分多了,自己还不敢相信呢,现在情况很清楚,自己死是死定了,幸好还有一点点利用价值,一想起老迈的老母亲,再想起自己的几个儿女,特别是自己最钟爱的小儿子,陈贵一时都说不出来了。
为了家人,认了。
“县令大人,你能保证陈某按你说的做了后,你能放他们一条生路吗?”
陆浩山举起手说:“苍天在上,我陆文华所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不得好死。”
反正是以那个倒霉鬼的名义发誓,就是有事也报应不到自己身上,这招陆皓山屡试不爽了。
看到陆皓山发了毒誓,陈贵心里一松,一下子瘫软在地,双目呆滞,喃喃地说:“我写,我写.......”
没了那层神秘的外衣,没有了县丞的光环,陈贵的精、气、神明显衰落了一大截,哪像平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县丞大人,分明就是一个对失活失去信心的糟老头,在火光下,陈贵愁容满脸,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十多岁,没有半分昔日的风采。
尘埃落定,这江油县最大也最后一块“绊脚石”,已经顺利处理,不仅如此,还能从中获得大笔的好处,有了这笔横财的支持,自己的计划又能前进一大步,陆皓山对此非常满意。
“等等,陈县丞,本官要你多写一份。”
“写什么?”陈贵现在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反正陆皓山要自己干什么就干什么。
陆皓山微微一笑,从嘴里崩出两个字:“休书。”
(学车兼处理新房子的事,忙疯了,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