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对薄公堂。”
“然后呢?”白艳芝的脸上已经乐开了花,她就想看着贺弘逸倒霉。
“理亏的宗政烨一定败诉,赔了钱的他也一定会对弘逸恨之入骨,到了那时,我再找他出来聊一聊,想必他会很愿意和我合作对付弘逸了。”贺天华越说越得意,他真是佩服自己啊,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想到了这么棒的主意。
“如果宗政玉绯能得手,我们再告诉贺弘逸,就说是宗政烨为了报复才指使他女儿害方思然没了孩子。”白艳芝差一点就乐翻在地了,这种事真是让人喜闻乐见啊,“让他们狗咬狗,两败俱伤。”
“没错!到了那时,想必董事会的那些老家伙们定会对弘逸心生不满,搞不好连老头子那边也会很生气,这就等于给了我们可乘之机……这何止是一箭双雕啊!”贺天华眉飞色舞的拍了一下大腿,可能是太用力的,打得有点疼,但这刚好让他冷静了下来,“具体怎么做,我得再考虑考虑。”
自己那个侄子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己还真得好好计划一下才行。
“为了咱们儿子,老公,你就辛苦辛苦吧。”白艳芝站身起,为了犒劳他,从不做家务的她愿意破例一次,“我现在就下楼去,亲自为你煮碗海带醒酒汤,让你解解酒,省得明天难受。”
“这点小事,你就交待佣人去做吧。”贺天华这么说,不是舍不得她干活,而是她做的东西实在难以下咽,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还是你疼我,知道我今天刚刚给指甲做了护理。”白艳芝拍了拍老公的脸,美滋滋的出了房间。
她前脚一出去,贺天华就长长叹了一口气,她顶着那干裂的面膜下了楼,可千万别把谁吓着了。
真不知道自己当年中了什么邪,怎么就非她不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