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她骂,总算让她找到出口恶气的机会了。
而且,白婶下午打来电话,说贺弘逸根本不拿这个新娶进门的少奶奶当回事。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客气了。
“我就不知道圣杰对猫过敏。”贺弘逸一把拉过方思然,把她护在身后,“婶婶言下之意是不是我没安好心,明知圣杰不能碰猫也不阻止?你想的没错,我就是想独吞爷爷的遗产,才故意害你儿子的。怎么样?要不要报警啊?告我谋杀未遂。”
白艳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次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被一个晚辈训斥已经让她很难堪了,偏偏这个晚辈还是她暂时最不能得罪的人。
白婶给得什么鬼情报啊?别人岁数大了是眼花,她是眼瞎。若这位贺家大少爷不在乎方思然,以他“事不关己不劳心”的性格又怎么会为她出头?
方思然仰着头,看着贺弘逸高大的背影,心里暖暖的。虽然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但在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感谢他。
只不过……这位贺大少爷的脾气还真是古怪,说那样的话他就不怕别人误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