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何晨东听了杜雷讲的,也觉得这几台手机不简单,他说:“那怎么办,你留着这几台手机一定很危险啊,要不咱们报警吧?”
杜雷说:“目前还不能报警,你想想那些人为了这手机,手段那么残忍,一旦知道手机在我这,我肯定活不了命了。我想先理清楚,他们置换的芯片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何晨东说:“那这件事与你斗牛被抓有什么关系吗?”
杜雷说:“目前我还没有看到什么关系,也许他们不想打草惊蛇吧?我想我已经被监视了。我给一张芯片你,你找人帮忙看一下这什么芯片,以前物理系的不是有很多同学吗?物理系的对这个应该懂的。你一定要小心,对了,这个事情我连思思都没有告诉,你也不要告诉朱小霞她们,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
何晨东收起了那张芯片,这时办公室有人敲门,是思思,她说:“杜总,我在湘满天下订了房间,你和东哥什么时候去吃饭?”
杜雷说:“马上就过去。”然后他又对思思说:“这次我想和晨东聊点男人的话题,午饭你自己解决吧。”
思思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表情,迟疑了一下说:“好的,杜总,你放心地去吧。”
杜雷和何晨东一起去了湘满天,他们在包房坐下后,杜雷说:“哎呀,在监狱里,那饭菜真是没法入口啊,后来实在饿的不行了,再难吃也得吃啊,今天可得好好地吃一餐了。”说着他叫来了服务员,点了满满的一桌子菜,何晨东说:“土豪,你点这么多吃得完吗?”
杜雷说:“吃不完,就是看着也有食欲啊。”
杜雷叫了二瓶小二锅头和两罐红牛,他说这个兑着喝带劲,以前我还不知道酒可以这样喝,这次是在监狱里面学的。
何晨东说:“监狱里面还能搞到红牛啊?”
杜雷说:“有钱就可以的。”
何晨东说:“下次帮我留两台5S,我送人。”
杜雷说:“可能得等等,上次我那个渠道的负责人意外死了之后,我也有些害怕,最近还没有开发新的渠道,所以货源现在还没有找到。不过你要是急要的话,我让人从香港给你带两台过来。”
何晨东说:“不急,那我自己想办法吧,他们也有人去香港,我让他们带好了。”
这时服务员把菜上齐了,何晨东跟杜雷干了一杯,说:“一口干了,洗去你身上的晦气。”
杜雷说:“这酒很带劲的,我告诉你它可有****的功效,咱们吃完了是不是出去潇洒一下。”
何晨东说:“你是不是在监狱里憋坏了,刚出来就想着这样的事。现在严打了,哪还有明目张胆的。”
杜雷笑笑,“严打是打********嫖娼的,咱们找朋友不行吗?我打过电话立马过来二个美女。”说着杜雷趁着酒劲开始拔打电话。
何晨东说:“我看还是算了吧,你放着思思那么好的姑娘不用,不觉得浪费?”
听到这里,杜雷沽了一大口酒,说:“别提思思了,别看着她温顺可人的,可是真到了关键的时候,她还是会拒绝的,你以为我是把她包养了啊?”
原来是这样,看来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杜雷和思思还局限在体表的接触啊,还没有到**的碰撞程度。
这一餐饭吃到下午2点多,杜雷说:“你真不去?”
何晨东说:“不去,我对那些女的没兴趣。”
杜雷说:“那好,我自己去了,你可别后悔哦。”
何晨东说:“对了,你给个卡号,我把钱还给你。”
杜雷说:“哎,是兄弟就别提那点钱,你先拿着用,啥时候觉得钱跟纸一样的时候就还给我。”
何晨东没想到这一餐饭竟然是他和杜雷最后的午餐,人生真是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