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了。”
何晨东说:“叔叔,你承让了。”
谢丽丽的爸说:“攻势这么急,看来你志在必得啊。记得那天去弘法寺,大师跟我说过一句话,卒若过河便是将帅之才,从这下棋的盘面来看,你的运势可佳啊。”
说话之际,何晨东竟然有了二卒并排之势,逼得谢丽丽爸的车连连后退,他这才真正发现这不起眼的卒子,一旦过界之后,其力量之大,在于‘马和车’之下,真可谓“卒之力过了汉界就可以吞天下”。
何晨东说:“我哪里有什么运势啊,最近被无端地卷入到了一个是非当中去了,现在不知如何是好。”
谢丽丽的爸说:“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我可是个人民警察,是为人民正义服务的,我当上这个副局长找可不是盖的,我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打我从警校毕业后的第一天我就立志做一个好警察,这些年我虽没九死一生,但也曾经多次身陷险境,也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才有我的今天。”说着说着谢丽丽的爸叹了一口气,“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副局长的位子上徘徊,干不了几年我就要退休了,我就是憋了一口所,这么多年就是转不了正职,不在官场,你永远理解不了这表面上毫厘之差的正副实质上是差之千里。”
何晨东说:“叔叔,你不要灰心,我相信上帝在关闭一扇门的同时会给你开一扇窗的。”
谢丽丽爸说:“正因为我相信运势,所以我近几年迷上了烧香拜佛,丽丽总是说我迷信,她妈也说我越老越迷信了,其实她们都不理解我的内心,我这不是迷信,是寻找信心的力量,我看你卒子都过河了,说明气运好。”关于谢丽丽爸的事,上次吃饭的时候,谢丽丽也说到过一些,所以他理解他的心情。
何晨东说:“叔叔,我遇到的一个麻烦事,还得从一个朋友说起,就是我托丽丽向你打听的因南莞市扫黄被抓起来的杨刚,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谢丽丽爸说:“丽丽把你拜托的事情看的比什么很重要,老是催我,但这个也得讲程序的,你看今天我把你请来就是想说说这事的。”
何晨东说:“那有什么新的进展吗?”
谢丽丽爸说:“这次南莞市集中统一扫黄,是公安部的命令,南莞这个性都的帽子在全国影响极坏,国家要下决心坚决整治,现在抓了很多人,南莞那边的看守所都挤爆了,后来把那些涉事的嫖客小姐罚了些款放了一部分,现在分流了一部分人涉及刑事犯罪的人到海港这边的看守所了,你说的杨刚现在正关在罗芳看守的,是我的直接管辖地盘。所以现你们想跟他见面是很容易的事,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个杨刚所涉及到的事可不只是从事色情行业那么简单,种种迹象表明他参入了黑恶势力的敲诈勒索和洗黑钱,有关证据正在进一步发掘当中。”
听了谢丽丽爸的这些话,何晨东心里一惊,没想到谢局长知道很多事情,看来不能随便说“警察都是吃干饭的”,他们竟然暗着掌握了许多情况,看似很乱,其实一切都在可控范围。
正在何晨东心神不宁地时候,谢局长的一个“卧槽马”让何晨东暗暗叫苦,姜还是老的辣,何晨东进无门,退无路,左右为难之际,只得丢车保帅,痛失一车的何晨东,士气溃败,节节败退,最后溃不成军,就只剩下过对面的两个并排卒,但是此二卒一旦分开,便会被逐个击杀,输赢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