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都是纹一些玫瑰、蛇、蜘蛛等图案的,女孩子纹老虎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印象深刻。
在何晨东确定了这个萍萍就是曾经服务过他的那个技师秋萍时,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萍萍,越看越觉得就是她,这时萍萍给他们一人打了一杯白开水放在茶几上,薛萍萍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细长的烟,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然后她对杨秀梅说:“见到你哥了吧?你哥现在还好吧?”
杨秀梅:“嗯,今天上午去见了他,就是人憔悴了很多,其它还好。”
薛萍萍放松了叉着的双腿,坐正了一点,对杨秀梅说:“之前一直听你哥提起你,他说他妹妹是明牌大学的大学生,你是他的骄傲,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一个哥哥。”
杨秀梅说:“是的,我直到现在才知道我哥哥在从事酒店这个行业,不过我不怪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听了这句话,薛萍萍的情绪似乎一下子高昂起来了,“什么行业?我们一没偷二没抢,都是拼自己的努力挣钱,虽然我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是我没有伤害到任何人,我们问心无愧,而有一些人,表面上看着人模狗样的,可是背地里干的都是杀人越货的勾当。那些光鲜的官员,企业家,甚至政要脱光了还不是一样的卑微下贱,那些高昂的头不是一样淹没在我们的身体下面。”
何晨东想到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秋萍后,就感觉到思想不停地开小差,他像能看穿萍萍的身体一样,想着之前她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和他当时喷射的场景,他强烈地压制住自己的意识。杨秀梅看萍萍示说话有些激动,就不作声了,以免话语不当,又刺激了她,薛萍萍发泄完后,又说:“这次要不是我‘大姨妈’来了,我也被抓进去了,那地方我以前也不是没进去过,他们每次抓把你进去又把你放出来,其实他们图的不是教育你从良,而是惦记着你卡上的钱。本来我以为这次也是打点雷不下雨的,可是没想到,他们来真的了,都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很多人都没有出来,并且好多有后台的酒店现在也关门了。据说艳天酒店的大老板也进去了,这次可能是动真格的了。过段时间,要是风声还是这么紧的话,我就要回湖南老家了。”
杨秀梅看薛萍萍和她年龄相仿,但是她的老练和事故,杨秀梅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抽烟其实是为了掩饰她的年轻,经过了会的交谈,薛萍萍年青姑娘的本性就渐渐地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