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仅仅是涉黄,罚点款,找点关系就可以把人领回来。等先把情况弄清楚了,他再和杨秀梅一起去看她哥。
何晨东嘴上说帮杨秀梅想办法,可是他也不认识一个当官的,如何帮她的呢?他觉得自己除了等也没有其它办法,这时谢丽丽来电话了,她说:“东子,今天上午到了吧?”
何晨东有气无力地说:“到了。”
谢丽丽听出了何晨东的语气无力,她说:“怎么了,大帅哥,车上没睡好?”
何晨东说:“不是,是秀梅这遇到了点麻烦事。”
谢丽丽说:“什么事,跟我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何晨东说:“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下午过我这边来吧,刚好大家都在,我再告诉你详细情况。”
下午谢丽丽过来后,何晨东讲杨刚及最近扫黄的事跟谢丽丽一五一十地讲了,谢丽丽听了后,说:“我事我早就知道,前几天,海港这边也抽掉了好多警力过去帮忙的。”
何晨东说:“这你都知道?”
谢丽丽说:“谁让我有一个分安分局副局长的老爸呢?”
何晨东一听,兴奋了,觉得杨刚的事有眉目了,他说“你爸早副局长啊,你怎么不早说呢。”
谢丽丽说:“你也没问过我啊,不过是区里的哦。”
何晨东说:“那你帮忙问问秀梅哥的事情,他叫杨刚,在南莞市长安的一家酒店工作。”
谢丽丽说:“没问题,晚上我让我老爸打听一下。”
这时何晨东对杨秀梅说:“梅梅,这下你放心了吧,丽丽爸是副局找,这点事还是能帮到的,不要太担心了。”
杨秀梅说:“谢谢丽丽姐。”
说完她说:“我去买菜做饭,丽丽姐吃完了饭再回去吧。”
杨秀梅听说成刚出事了,这两天也没心事上班,就请了几天假,晚上她没有回去,刚好这边还有个房间,她就在这边住下了。
第二天,终于等来了谢丽丽的电话,何晨东着急的说:“丽丽,你那边打听的情况怎么样?”
谢丽丽说:“现在政府是真心要扫黄了,风声很急,我爸托人打听了,在长安派出所有一个叫杨刚的,不过这事现在有点难办,如果他只是嫖娼,那还好办,交点钱可以把人赎出来,但是他的情况很复杂,他所在的酒店不仅涉黄还涉黑,可能要另案处理,这几天可能见不到人。我爸说了,现在扫黄只是一个手段,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找出涉黄涉黑的幕后保护伞,以找到保护伞作为结案的依据。”
何晨东开的是免提,谢丽丽的话杨秀梅全听到了,何晨东觉得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先看政策动向再说吧,还是先让杨刚在里面呆几天吧,他要是真犯了法,在这严打期间,恐怕想保都有点难。杨秀梅显得很着急,因为他无法跟杨刚通话,不知道具体情况,而这事杨秀梅知道后,一直没敢告诉她妈,因为杨刚所从事的事情在她那地方会被人戳脊梁骨的,虽说现在是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但在有些封闭的地方,老一辈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所以杨秀梅想见杨刚一面,确定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被打的不成人样,或者在监狱出了“躲猫猫”的事情而不知道。
过了几天,通过谢丽丽那边的疏通,终于找到了杨刚所在的看守所,领导允许他们见面三十分钟。何晨东在将这个消息告诉给杨秀梅的时候,杨秀梅高兴地跑起来抱住何晨东,他们准备马上起程,去南莞看杨刚,为了节省时间,中途不出差错,何晨东去租借了一辆车,他们开着车去了长安。
在看守所门口的值班室,何晨东和杨秀梅拿出身份证登记后,他们来到会见室里,这时民警押着一个剪着平头、胡子拉碴、面色憔悴的年轻人进来了,杨秀梅一看到杨刚,便哭喊着大声地喊“哥”,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杨刚试图走过来安慰杨秀梅,被民警制止了,杨秀梅擦掉眼泪就好了,女孩子都是情绪化的,情绪一宣泄完就好了,这时何晨东看了一眼杨刚,这个杨刚就是上次阿伟来南莞见客户,在酒店遇到的那个经理杨刚。
但杨刚似乎没有认出他来,也许他这几天遇到的事太多了,也许他遇到的像何晨东这样的人太多了,哪能都记得,何晨东心想,要是不记得更好。他对何晨东说:“有烟没有?”
何晨东不吸烟,他说:“我不吸烟,我出去替你买,你跟梅梅聊聊吧。”说完何晨东出去了。
会见室里剩下杨秀梅和杨刚兄妹俩,当然还有旁边站着的民警,她说:“哥,你在里面还好吗?”
杨刚笑笑:“这里管吃管喝,又不用做事,有什么不好。”
杨秀梅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开玩笑。”
杨刚说:“秀,你现在都知道了吧,其实哥对不起你,不该骗你的,我是酒店的一个经理,做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骗你是因为怕你觉得我挣的钱不干净,不要我的钱。我也是有苦衷的,我一个初中都没上完的穷小子,在这么大的城市,我也想凭我自己的本事赚钱养我妈、供我妹妹读书,可是这TMD太难了,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