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接到了谢丽丽的电话,谢丽丽在电话里说:“东哥,我已顺利地约到了海大律师事务所的王所长,他让我下午五点后去接他,你定个地方吧,然后发给我。”何晨东混了几年也是没白混的,下午五点后谈事,那不是明白着的桌子上谈事嘛。
何晨东想了一下,说:“那就下午五点咱们约在威尼斯酒店见面吧。”何晨东想接待这样的所长一定要上档次,要吃好喝好才好办事啊。
何晨东又对谢丽丽说,“那接人的事就交给你了,我这没有车。”
谢丽丽说:“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下午,何晨东睡了一觉,想把精神养足点,醒来后,他收拾了一下,然后提前30分钟去了威尼斯酒店,他准备订一个包房,可是这酒店生意真是太好好,这么早,竟然包房都被预定了,何晨东正在为难之际,这时谢丽丽打电话来了,她说“东哥,我现在去接王所长,你去那边了没有?房间我已经订好了,江南水乡VIP房。”
何晨东听了呼地松了一口气,他不得不佩服谢丽丽的办事能力,不过可能是她见识广吧,知道这样的酒店不好订位,像这种五星级的高档酒店,何晨东可从来没来过的。除了佩服谢丽丽剩下的就是感激了。
何晨东来到吧台跟服务生讲了江南水乡的房间,报了定房人的手机号,他去“江南水乡”等他们了。从包房的窗户外可以看到外面的水池,有荷花、金鱼,人造的波浪泛起层层涟漪,鱼儿自由快乐地游来游去,突然何晨东不自觉地惊了一下,原来这是威尼斯酒店啊,本来他没有特意地去想这几个字,但是当他看到了那些在水池中游来游去的鱼儿的时候,他才想起了这是哪里,他印象太深刻了,这不就是罗娜工作的酒店吗?他想在这是否能遇上罗娜,他不知道自己是想遇到上还是不想遇到,但是他又自嘲地笑了笑,罗娜是负责客房部的,不是负责下面餐厅的,怎么可能在这里碰到她呢。
这时何晨东的手机又响起来了,谢丽丽说她已经到门口了,再找地方停车,何晨东赶紧出来迎接,只见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开过来了,服务正在帮忙开门,这时从副驾驶上下来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一副学者的模样。何晨东赶紧过去扶着车门,他跟谢丽丽打了个招呼,然后对中年男子说:“您好,王所长,里面请。”
王所长笑了笑说:“何先生,你好。”
这时谢丽丽把车钥匙给了服务生,让他去停好车,他们三人一起走向大厅,何晨东走在后面,又忍不住瞟了一眼那辆红色的保时捷,谢丽丽真不简单。
女服务生很礼貌地微笑招呼,在包房坐下后,服务小姐拿着IPAD过来点菜了,包房里面飘散着很舒缓的音乐,何晨东看了眼谢丽丽,谢丽丽会意了,接过IPAD看菜单,何晨东之前还真没见过这阵势,所以幸好有谢丽丽在,要不然糗大了。
服务人员非常耐心地介绍指导,在征得王所长的同意下,点了一个鲍鱼鸡汤,外加五个菜,最后是点酒的环节了,听服务员介绍,一瓶红酒就2000多,还是中等的,何晨东一听,摸了摸口袋,心里都没底,昨天取的一万块钱够不够哦。
谢丽丽点了一支89年的法国红酒,然后她把IPAD交给了服务生,这时服务生上了一壶普洱茶,每个包房专门配一个女服务员随时听从吩咐。
何晨东递了一张名片给王所长,然后他就开始给王所长讲黎天明案子的情况,王所长听的很认真,中间不时插话打断了何晨东,对细节进行分析,听完何晨东的介绍后,王所长说,“我初步听了下,这件案子并不复杂,咱们再多搜寻一些有利的证据,判个缓刑或者弄个保外就医是没有问题的。”
王所长说:“明天你得和我一起去福田看守所见一下黎永志,一方面确定律师代理这件事,这个要签署委托授权协议,方便我们调查取证,另一方面我也要从当事人那了解一些更为详细的信息。”
这餐饭吃了近二个小时,其间谢丽丽借故上洗间去了,走的时候给何晨东使了个眼色,何晨东会意过来了,等谢丽丽走后,他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给了王所长,“王所长,这事还得请您费心了,这点小意思就当给您喝喝茶。”
王所长一看,脸上有点笑容,但是他推脱道:“小何,你这是什么意思,帮人打官司是律师的本职工作,工作本身就是有收取律师服务费的,这个就不用了。”
何晨东说:“王所长,您别误会,这是给您喝茶的,这件泪事还让您亲自出马,本身就很我的荣幸。其余的正常代理费该怎么算就怎么算的,这点您可别嫌少。”
王所长邮推脱不过去,就收下了,说:“小何,你会办事。”
过了一会儿,谢丽丽从洗手间回来了,何晨东对他笑了一笑,表示事情已经办妥了。过了一会,王所长也去上洗手间了,这时何晨东招呼服务员过来买单,一共是6890元,这可是何晨东吃过的最贵的一餐饭了。
服务小姐说:“先生,您是付现金还是刷卡?”
何晨东说:“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