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东说:“小霞,吃饱点,这可是咱的晚餐了,这地方不像市里面,晚上可没有宵夜吃啊。”
朱小霞吃完了站起来,突然哎哟一声。
何晨东说:“怎么了?”
朱小霞说:“脚麻了,快扶我一下。”
何晨东一手扶着朱小霞,一手撑在地站了起来,站好后,他扶着朱小霞的一只手往城外走。走了几步,朱小霞说:“东哥,不行啊,实在走不了,腿都不听使唤了。”
何晨东说:“那咱们歇下再走了。”
朱小霞说:“越坐越麻,你不是还要去东善寺吗?咱们得抓紧时间啊。”
何晨东说:“那你又不能走,怎么抓紧?”
朱小霞说:“你可以背我啊。”
何晨东说:“不是吧?”
朱小霞说:“什么不是,又不是第一次背,你小时候经常背我在山上到外跑,现在为什么就不能背了?”
何晨东说:“小时候你多重,现在你看看你这身材?”
朱小霞说:“我身材怎么了,我很有自信。你要是背不动你就直说。”
何晨东说:“我背不动你,开玩笑。来吧。”何晨东一弯腰,朱小霞爬到他背上了,何晨东迈着愉快的步伐向城外走去。
朱小霞像个小孩子一样爬在何晨东背上享受着那份亲情和温情,突然,何晨东一松手,朱小霞就滑下来了,打断了她美好的情绪,朱小霞拍了一下何晨东的背,“放下来的时候也不通知一下人家。”
何晨东说:“再不放下来,你都在我背上睡着了。”
朱小霞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的呢。”
朱小子霞挽着何晨东,“现在去哪?”
何晨东说:“本来准备从这去东善寺的,但感觉现在有点晚,我们就明天上午去吧。看见没,那里有一个塔,东善寺就在那。”何晨东指向所城东面的一个山。
朱小霞说:“这没多远啊?”
何晨东说:“你现在看着没多远,但一个在山上,一个在山脚,绕过去的话也有近2公里路。”
朱小霞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何晨东说:“找住的地方,我认识一户人家,那位阿婆很好的,我们就在她家住,房费都省了。”
出了所城,他们沿着水泥路向东走,路边茂密的大树偶有黄叶落下,暗示着秋天已经来了。在上一段斜斜的土坡之后,在一座大山脚下有一块不大但平坦的空地,后面是高耸的大山,正面不远处是海湾,一座二层楼的水泥房孤单的矗立在那,夕阳映红了海面,波光粼粼的海浪追逐着涌向海边,在海边的岩石上化成了无数的小精灵,随海风送到每一个人的心里。
再往前走,草地的左边有一个水泥台围住了一个大古树,古树枝繁叶茂的,有十几只鸡在下面或歇息、或啄食,偶尔有公鸡的打鸣声,树上的鸟声清脆悦耳。一只大白鹅远远地就“嘎嘎”地叫,惊醒了门口熟睡的小花,小花汪汪地叫起来了。
这时一个老奶奶从屋里出来了,迎着斜阳她着眼向小花叫的方向张望了一下,见是何晨东过来了,就对小花大吼一声,“小花,不要叫了。小何来了,在哪瞎叫。”
这时小花很听话的耷拉着脑袋,摇着尾巴,不好意思的向何晨东跑过去,吓得朱小霞死死地拽住何晨东的手臂,躺在他后面,小花跑到何晨东跟前摇着尾巴,在他身上到外闻了一遍,何晨东摸摸它的头,它又跑到刘奶奶身后转去转来的。
刘奶奶说:“小何,你来了啊,好久没见到你了。”
何晨东说:“是啊,刘奶奶,前段时间回了一次老家,所以没过来看您,最近还好吧?”
刘奶奶说:“还好,日子不就是这样过,我一大把年纪了,倒没什么,只是这军军,哎。”提到李军军,刘奶奶似乎又伤心起来了。
何晨东说:“怎么了?”
刘奶奶说:“他最近又不爱说话了,甚至连我说话都不理了。除了画画就是望着那座大山,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何晨东说:“哦,他在哪?我去看看他。”
刘奶奶说:“在屋后面坐着。”这时刘奶奶看了下朱小霞。
何晨东说:“对了,刘奶奶,她是朱小霞,我妹妹,过继到我家的亲妹妹。”
朱小霞说:“刘奶奶,您好。”说着就把手上提的水果、礼物和玩具往屋里放。
刘奶奶打量了一下她,笑着说:“姑娘啊,到这来了,别客气,当成自己家一样哈。”
朱小霞说:“嗯,刘奶奶,我知道了。”
刘奶奶把他们请进了屋里,灶里火还烧着,刘奶奶正在做晚饭,朱小霞说:“刘奶奶我帮你烧火做饭吧?”
刘奶奶说:“不用了,闺女,厨房乱,弄坏了你的衣服。”
朱小霞说:“没事,我也是农村长大的娃,什么农活都做的,这和我家乡一样是烧火的。”
这是一幢三间二层的水泥房,墙面刷的白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