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准备,四菜一汤呈现在餐桌上,朱小霞有时也要陪客户吃饭、喝酒的,所以喝啤酒对她说也不算难事,今天的任务是她和何晨东拿下这一打啤酒。
何晨东看着桌子上盛好的排骨汤,喝了一口,突然觉得哪不对劲,做了一个奇怪的表情,但是这个动作被在旁边拿拆啤酒的小霞看到了,忙问:“怎么了?”
何晨东说:“什么怎么了,就往厨房去。”
朱小霞说:“是不是汤里没放盐?”
何晨东说:“放了,好像放少了。”
朱小霞说:“肯定是没放。”朱小霞也尝了一口,果然言中了。
何晨东“嘿嘿”地拿起盐罐加了一勺搅拌了一下,再尝尝,差不多了。说:“这个盐吃多了啊,容易得高血压,特别是女孩子还容易变得皮肤粗糙。”
朱小霞说::“胡说八道,你自己先自罚一罐。”
何晨东只得自己打开一罐,咕噜咕噜几口喝完了。
朱小霞满意的拍拍手,这还差不多。
他们玩起了最古老、最原始的游戏,包剪锤(学名:剪刀、石头、布)的游戏,谁输了谁喝酒。
记得小时候,何晨东想让朱小霞跑腿或者帮忙,就用这招定输赢,何晨东耍赖,每次都等朱小霞出了他才出,所以朱小霞总是输,可她却总是乐意。今天他们可是凭真本事,礼尚往来,彼此互不相让,眼见着喝了完了一打啤酒。
这时何晨东提议再去买几瓶回来,朱小霞爬在桌子上,“东哥,我不能再喝了,要是再买,你就替我喝吧。”
何晨东说:“就我们俩人喝,我怎么替你喝啊?”
朱小霞说:“就我们两人啊,看来我是喝多了。”
何晨东彻底无语。
朱小霞说:“那我要是再喝了,这碗可就没人洗了。”
何晨东说:“你这样子,我估计不喝也没人洗了。”
朱小霞说:“那你洗碗了。”说完就爬在桌子上睡上了。
何晨东说:“就这点酒量还学别人喝酒,我高估了你啊。你知道我让你赢了多少把啊。”
朱小霞真的喝多了,满脸通红,杏眼迷离,似睁非睁。何晨东把她抱起来扶到沙发上,一个踉跄,两人扑倒在沙发上,何晨东手一下子撑在沙发背上,险些整个人压到了朱小霞身上,正在他要起身的时候,朱小霞用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正当他撑不住快压下去的时候,朱小霞的手突然又松开了。
朱小霞躺在沙发上,几缕秀发散落在脸颊,红润的脸上可以看到毛细血管,胸前的起伏伴随着均匀的呼吸,胸前的第二个纽扣不知何时散开了,露出了蕾丝边的文胸。
何晨东突然使劲地摇了一下头,眨巴了几下眼睛,“自己这是在干嘛,难道也喝多了,想当年10瓶啤酒的量,现在才几个易拉罐,不至于这样吧。”他跑到洗手间冲了一把冷水脸,然后把朱小霞的鞋子脱掉了,找了一个被单盖在她身上。
他把桌子收了,碗洗了,房屋收拾干净了,用毛巾把朱小霞的手和脸擦了一下,看她睡得正香,就没有把她搬到床上去,他自己冲了凉,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也许是好久没有沾酒了,突然喝酒也有些不胜酒力。
不知睡了多久,何晨东感觉自己走进了一座大山里,那座山好高好高,他正在半山腰,下面是一片深渊,他拼命地往上爬,可是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又酸又麻,不管怎么努力,就是爬不上去,他不停地爬,不停地下坠,眼看着就要坠下深渊,他觉得呼吸困难,自己快要死了,直到他被吓醒了。
他额头上都是汗,这是他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人,原来朱小霞不知什么时候跑进来了,她的头枕在何晨东肚子,侧着身子,一条腿加半边身压在何晨东的两条腿上,何晨东觉得腿已经麻了,动弹不了,难怪做那样的恶梦。
何晨东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还好没出现下午的情况,他轻轻地挪开了朱小霞,还是惊醒了朱小霞,朱小霞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你怎么跑到床上来睡了?”
何晨东:“我晕啊,是你从沙发上跑到床上来的,好不好?”
朱小霞想了下,好像是那么回事的。“那你也应该让我在睡上床,你睡沙发啊。去,你现在去睡沙发了。”说完,朱小霞把何晨东往床下赶。自己又倒在床上睡着了。
何晨东说了句有没有天理,不得不睡沙发。
原来是朱小霞半夜上洗手间后,晕晕乎乎地习惯性地跑到床上去睡,习惯性在把何晨东当成了她的洋娃娃。
何晨东睡在沙发上,想想刚才的一幕,又想想小时候,从记事起他就和朱小霞睡在一起的,记得那时朱爷外出算命,有时去远的地方了,10天半月的才回来,朱小霞就寄养在何家,家里正屋的左墙头有一个4平方左右的粮仓,每年秋天收的稻谷就堆了满满一仓,那时候老鼠特多,黑夜中老鼠“吱吱”的叫声到处都是,为了不让老鼠吃谷子,通常的做法是睡在粮仓里,用一根绳子绑一个铃铛,一头放在谷边上,另一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