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一阵阵欢呼,实有锣鼓喧天之感,观战之人一个个扯着脖子呼喊,不是为了郑穆赢了,却是欢庆段夕月输了,由此可见此人确实招人讨厌。
这小子刚刚一个劲的贬低庆天城,而且一直还赢着占的先机让人还不了口,现在被人打趴下了,一切恶语不攻自破如何不让庆天城的老少爷们大出恶气。
现在可以反过来骂人了,只是段夕月早已晕厥听不到任何声音,不过也不影响众人热情,到有些越骂越欢的趋势。
人群一角折扇书生身旁的中年男子更是笑开了花,连嘴角的胡子仿佛都翘了起来,只见他一挺胸膛,自豪道:“怎么样书生小子,我便说了我庆天城的大好男儿有顶天立地之能,你倒还不信硬说是上台给人送战绩,现在如何?赢了吧!”中年男子说着嘴角上扬颇有些嘲讽味道。
折扇书生闻言也只能呵呵尴尬一笑道:“在下确实眼搓未曾想过少年如此年纪竟会是个高手。看来我庆天城还是藏龙卧虎,今日一见只怕庆天城少年一辈的第一之位要易主了。”
“那是当然,我看那七四九根本不配庆天第一的称号,指不定他是闻风躲起来了,要不是这位少侠出手相助,日后我庆天城定是名誉扫地。我看庆天第一的名号应该给他才是。”中年男子信誓旦旦的说道。
此话一出,他们二人身边的几个围观之人纷纷点头称是觉得此意很好。而折扇书生却不敢再说什么反而是将目光投向观战的长廊上面,最高的地方,那里正坐着这次比武的裁定者,一位青林门的外务总管。
这位总管同样一身青色长衫,年纪不轻,留着一缕山羊胡子。他是青林门负责外务的乔胡总管,此时他端坐在最高处,抬手轻屡胡须,嘴角难掩一丝笑意。因为这个结果是他极为乐意见到的。不为其他只为他也是庆天人。
早在段夕月一上台比武时,乔总管便对他颇为不喜,此人不但行事张狂而且每每出言不逊,特别是他说出那句“庆天城养不出半个能人”时,顿时惹怒了他。
乔总管一家老小都为庆天人,而且家中更是有几人习得高深武学进入化境,但段夕月如此说岂不是否决了他家族所有成就,这让一向十分爱好面子的乔总管无法容忍。
若非这场比武只对外界招收,否则他都想召集几个青林门的高手来教训教训他。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住了,违反门规其中处罚可不小。
但见到段夕月一路高歌猛进,无人能敌时他又十分难受,甚至暗自决定待会即便段夕月夺得演武堂教头职位也要接机将比武压制下去了,等日后寻到高手再比一次。不过正当他下定注意的时候,郑穆却出现了结局奇迹般的就此改变,乔总管不平等而情绪总算平复下来。
这一切郑穆当然不知,他等了许久除了见几人将段夕月抬下去后便无人在上擂台,显然比武到此为止了。最后的胜者便是他了,也就是说演武堂教头之位是他的了。
对于这个结果虽然没有太过意外但也十分开心,这便意味着青林门的藏经阁他是可以进了!
再等待了片刻总于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走了下来,跳上擂台。郑穆认出青林服饰猜出他的身份,连忙上前客套一番,这位乔总管也笑脸相迎,最后在互相了解一番后又闲聊几句他才露出郑重之色,扫视一眼周围人群大声问道:“是否还有人愿意上台比武,若无人参赛,我就此宣布此次比武获胜者为郑穆!”
“慢着!这场比武的获胜者我看还有待商议。”寂静的人群中异常突兀的发出一句反对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推着轮椅慢慢走出人群。
闻言乔总管眉头一皱奇怪的打量来人几眼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有此一问,这场比武可是各位亲眼所见是这位郑穆郑少侠赢了,你提出异议岂不荒谬!”
“在下楚南谷,一介草民草民而已。不过在下是否荒谬恐怕要由在场的所有人来判定了。乔总管,你可记得比武时有严格的规定流程,分别要经过报名,登记,造册再进行逐个挑战,可是在我的记忆中可并未记得这位郑少侠登记过。这么说来他可是没有资格比武的,既然没有资格也就是说获胜者依然是先前的段夕月,你说是吗?”楚南谷神色平静淡然,微微一笑说道。
闻言在场一片哗然,而乔总管不有脸色难看的看向郑穆。
郑穆同样色变,他只是中途过来,并不知道有如此一事,而且他还是从山上下来的,更是没有看到此类告示,所以就认为比武只要上台即可,未曾想竟然还要先登记造册才行。
瞧见郑穆难看脸色乔总管便明白过来,这位郑少侠恐怕真没有登记过,但无论如何也不愿看到胜出者落在什么段夕月身上,乔总管一屡胡须微微沉吟片刻后哈哈大笑道:“没想道,场中还有如此细心之人。登记造册这一规矩是本门为了防止敌对势力安插人手所设置的一道关卡,当然了有半山擂台比斗的号牌者可是不用再次登记的,这一条不知这位公子看到没有。郑少侠自然早就有了比斗的号牌,所以无需在次登记了。”
“有号牌就可以了!?”郑穆闻声一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