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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山窝之中,三面环绕这绿树假山,而另一面却是面对着万丈悬崖,从山窝看悬崖下一片雾气朦胧,远处则是青山绿水迷人风景。
山窝很大其中站满人,处处人头耸动,气氛极为热烈,并非是在看风景,而是聚目与山窝中间的高台上。
高台有两丈高,有两亩地大小,高台铺着青石砖,此时上面正站着两人。
两人怒着视对方,其中一人一身蓝色劲装虎背熊腰一双手臂如水桶般粗细,一看便是使手上功夫的好手。另一人一人黑色长袍宽面黑眉,手拿一柄宽刀,抱刀而立满是严肃之色。
而台下数百人一个个高声呐喊着,喊的面红耳赤,不时还撸起双袖,举拳吆喝。
“打趴他!”
“干倒他!”
“踢他老母!”
。
诸如此类的声音不断发出,也不知是说台上的谁,只顾这么嘶声呐喊,让原本热烈的气氛变得更加激烈。
当。!一声锣响之后,台上不动的两人神色一动也纷纷开始动起手来。
蓝装大汉双手捏拳,猛然飞身扑上,双拳大开大合,呼呼的拳风看似威力无穷。他的突然出招颇为奏效,使得黑跑用刀男子一时间有些应接不暇,两人瞬间变缠斗起来。
但数十招后,连绵拳法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反而刀法却更加得心应手,宽刀在黑袍男子手中一挑长刀被他舞的如泼出去的水般,让蓝装大汉无力抵挡大惊之下退后四处躲闪起来。
半柱香之后又交手十多招黑袍人找到一个破绽一刀上去打断蓝装大汉出招,再栖身上前刀劈头颅而去,蓝袍大汉躲无可躲被刀指鼻尖。
落败!
“承让!”黑袍男子收刀抱拳一跃而下,带着兴奋的离开了山窝。
蓝袍大汉则一脸不甘,默默退场。
台下则更是一片嘈杂,有人欢喜有人愁!喧闹一阵后渐渐的一大批观众开始离开,而又一大批人进来。而且进来之人远比出去人多上几倍不止,很快就将下面一块空地填满,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这些人都是冲着下一场三比一的比斗来的,这种实力悬殊大的比斗自然吸引很多人,而且赔率极高,十赔一!
押注的比斗场数不同自然看的人也不同,不过还有一些则是抱着看戏来的所以还留了下来。
入场口处,人流缓慢,一人好奇左顾右看一眼后跨步走了进来,他一身破旧的灰色长衫,三十多岁,不过面容整洁身体有些发福和四处不顾形象的人有些不同,而且看起来还有些拘谨。
“曹掌柜,是你啊!你怎么来此了?”进入比斗场的人群中身穿灰色长衫之人在其身后颇为意外的叫住了他。
“陈兄弟是你!”曹金也有些意外的看着叫住他的眼前人。
“曹掌柜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来看比斗。来!这边请,这边人会少些,看的清楚些!”陈满好似对这里非常熟悉。他一脸胡渣,衣服也未系上露出幽黑胸膛显得非常豪爽的样子。
“好!陈兄你也请。”曹金微微颔首手摆出个请。
曹金并非是庆天城人,而是以往在逃难时来到这里,而且还开了家客栈,家中父母是书香门第,所以在这种地方看起来非常不合。
而陈满却是这里的本地人,干着一些杂活,不过近年却一直混迹在比斗场附近。
陈满带路两人闲聊之中来到高台的一侧这里地方有些不平整,站立起来有些不舒服不过确实人少很多,看的也清楚很多,倒也是个不错之地。
陈满站定后,斜眼微微打量一眼眼前曹金,看着他的一身着装,眉头不由得皱了皱,但还是笑了笑问道:“最近曹掌柜的的客栈经营的如何啊?”
“这。”曹金微微迟疑一下满是无奈说道:“不瞒陈兄,在下老父亲病重,为了给他看病我已经将客栈转给他人了,现在是家势全无,而且老父看病还缺十多两银两,我又借无可借只能来此一搏了。”
“原来。如此啊!”陈满闻言,脸色不由一变立马说道:“哦,曹兄可真是一片孝心啊,可惜了为兄的钱都押了注了否则可以借些给兄弟急用。”
陈满说着移了移身形,将怀中的几张银票藏的更深了些,听曹金如此说陈满对待他的态度不由得轻了几分,嘴角露出一点讥笑,不过只是一闪而逝。
曹金微笑拒绝道:“多谢陈兄好意,我们也认识不深,你只不过在我客栈中住过几回,我怎么好意思向你借钱,而且只要这场擂台打赢了我的钱也算够了。”
“哦,是吗,不过说到比斗我可是这里的常客,对这了解不少。不知曹兄这次在三对一比斗中押了多少钱?”陈满闻言松了口气随即又问道。
“押了五两。”
“五两,也不错能挣到五两也算有十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