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班主任!”他放下架子,扯着他进了附近的咖啡室,打了个响指,“waiter,来两杯咖啡!”随后,自己把烟抽了出来,“要是烦的话,你就抽一根,我绝不说你!”
林卫平又是一声哼哼,辛瑞年再好的耐心也烦了。
“你还是不相信我啊!”他居然笑了,自嘲着当了多年班主任,碰上这么一个闷主!
“行,你牛!”他停了下来。像是开玩笑一样地说着话,“林卫平,你到底是自己觉得太孤单了呢,还是真的喜欢汪晓瑾!”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林卫平戒备地看着他,还是不肯说。
“林卫平啊林卫平,我真是服你了!这么小心眼!”辛瑞年自己感叹着,“你恨他吧!特别恨他,是吧!”
林卫平一副还用你说的表情,辛瑞年看着他不由地松口气,终于是默认了。趴近了跟他说,“而且特别希望这个人,死了也罢,也是解脱,是不是?”
似乎是戳到了心里去,林卫平不自觉地笑了笑,“有时候觉得,看着他,又是不甘,又会喜欢,这是什么感觉!”
辛瑞年看着他,几乎要晕倒了,这个内心敏感阴沉的孩子,他也想不通了,难道,漂亮温柔,不管是男是女,都会相互吸引,这就是天性?!不得而知,又叹此无语得五体投地!
他没有再回话,林卫平却主动说话了,仿佛是在告诉他,又似是自言自语的呢喃,“可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他为什么会是我表弟?现在好像,会觉得伤心,是我抢了他,还是他抢了我的?”
他把头埋下,低喃着自己的矛盾与痛苦,不得解脱,不得释怀。面前的长者似是慈父,脸上再无笑容,默默地守在他身边听他诉说内心的痛楚,再没有先前的无奈与叹息,倾刻间他更相信面前的只是个一个因为痛苦而失去常态的小孩,瞬间的疼惜便伸出手去摩挲着他的头顶,“卫平,人心都很脆弱,不要难过了!我相信,你心里一定很不好过!放开一些吧!”
他如是心门被撞击而开一样,突然的始料不及自己为何会吐露如此之多,惶恐之下飞也似地跑了开去。
辛瑞年看着端来的咖啡,举杯而叹,自顾自道,“今天我才知道,脆弱,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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