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班当然不会这么放过,“不是你,但是因为你而引起。我不找你,我找谁去!你让我怎么跟校董会交待!你们还是不是高三的学生,面临这么一个时期,要好好学习,不要搞那么多事,校队的决定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一点也不能放开吗?你是不是成心跟我对着干啊!”
“元旦汇演对我来说只有一次机会!勤老师,联名信的事情是因我而起,但责任不是我,而且我能做的已经做了。我也不是班长了,勤班你不要为难我吧!”咏怀很是无奈,一眼就知道勤班想把这次责任又推到自己身上,但是已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校董会的规矩很专制他不是没有领会,一旦被清理了,别说是校队了,可能连学也不要上了。
勤班像是松了口气似的,“好,你说责任不是你,是谁?不就是想拿回你的公平裁决吗?你就别跟我装了。你说,联名的事,是你叫人去干的吧!不要跟我不承认,你能跟我说不是你的责任,那么行,把你爸叫来!让他来决定是不是还可以继续呆在校队!”
话到后头,越来越是威胁了!
咏怀抬眼望着他,不相信他尊敬的班主任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非逼他去替责不可了。如果是父亲来到学校,还不把他的皮扒了不可,他早不同意他搞舞蹈了,他唯一想的就是接他的班,帮他赚钱,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就此而已,如果是父亲来了。他还有命活?
“勤老师你真要这么做?”他质问着。
“你先回教室,明天等你再回复我,你要是还再坚持,我就只好打电话给你爸了!”
咏怀只能折身去了教室,眼看就要打下课铃了,翻到自己的作业,竟然还有两门功课没有做,头一下子变成两个大了。解下衣袋里的毛巾,负气地扔进书包里,头又开始晕了,真是糟透了,每次排练后都头晕目眩,只得坐了下来休息,稳住精神。
虽然不知道勤班的话是否对自己构成威胁,但是他决定不予理会,回到家里也没有再想联名信的事情,直接就开始赶作业,罗佳已经在催了,因为排练时间紧,几次都赶不上学习的进度了,只好把功课带到排练厅,空暇间看看书之类的。
咏仲看到他还那么紧张,“哥,怎么了,作业很多啊!”
“赶不完迟了交误了进度,我就是拖后腿了!”
“去!”咏仲边擦着刚洗完的头发呸了一口,“你们学校也太严了吧!搞的作业又多压力又大,还要搞专业训练!真是不把人当人看!”
“没办法了!我们校董最近在搞重点挂牌,跟市重点二中竞争来着,要是错过机会,还要等不知多久!”咏怀没有抬头,如是这样地解释。
“我看就是欺负你们,学校搞什么东东,搞得你们这么紧张,压力这么大!要是我就不念书了,还不如直接找个工作算了!”他把毛巾直接丢到咏怀的床上,然后趴到他床上成个大字,“我睡你的床了!”
咏怀像是神速一样,写完“啪”地合上书,朝着咏仲的屁股就这样拍下去,“走开啦,我要睡觉!”
“今天换了吧!换了换了,我知道你最好了!”咏仲赖在那就不起来了。
“咚”的一声父亲撞进门了,又开口骂人了,“裴咏怀,你给我出来!”
看来又得挨骂了,他作了准备,出了卧室,“爸,什么事?”
“还用我说,几天没打扫了,看看这个家,都成了什么样了,就知道读书,都快变成书呆子了!”他更像是发无名火,或是一股莫名的火。
“明天再收拾好不,我今天很累了!”咏怀跟父亲打了个商量。
实在气愤,居然讨价还价。裴青原看着咏怀就一肚子火气,一把把他扯过来反问道,
“那你明天再写作业不行吗?一点点内务也不打理,你还能干什么?”他实在是忍不住那口气,拉过咏怀就把人往墙上撞。
咏仲正想怎么回事,父亲又发火了,便冲了出去,一看他那架势吓得脸都青了,赶紧去拉起撞倒在地的大哥,“你又怎么了,干嘛啊!无缘无故地发什么火!”
“不想干活直接说,跟我转弯抹角!”他愤愤不平地表示讨厌,“咏仲你回房去,少来掺胡!”
“我怎么不能管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正在生病,他每天还要上学,还得训练,多累啊!我拜托你不要发神经好不好啊!这个家快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他大声地吼着。
“死小子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去问他!别给我搞事!你再敢搞事,我打断你的狗腿,怎么了?嫌我使唤你了,你就这个命!活该!”他凶神恶煞地骂完就扔下衣服,“啪”地一声一记耳光要打向咏仲,咏怀挡在前面,脸上立时出现了五个通红的手掌印。
看来他是算好了咏怀会挡住,他打的就是他。看着这个不成气候天天跟着老子跟着学校作对的畜生,还真让他抬不起头来,在电话里班主任的语气就是很不客气了,打他,打他算便宜他了。不长进的畜生,还不服气,再强硬,再强硬就再打,打得他服了为止。
“爸,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