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结束后迎来了为期五天的长假,高三部却被公布只有三天的休息。讀蕶蕶尐說網接到通知的那一刻,人人都耷拉个脸,发出长长的“切”,瘫在座位上不能抱怨。
裴咏怀正想着怎么利用这些时间组织班级聚会,刘明诚却给他打来了电话,“裴咏怀!”
他正想着怎么这个家伙那么有空,又那么精神头,临到空期总有他的出现。
“我们要放假了,只有三天!你那边呢?”
“我爸重组校队结束了,有的人还弃权了,我是郁闷啊,正好,不是放假吗?就当饯别也好,国庆也好,一起吃个饭!你也来啊!”
听到队里有人弃权,他不由得很是失落,虽然是经历过校庆,也没有必要搞得人人皆危啊,可是本来这世界也没有绝对公平,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勉强也是没有用的。
“那你们定了没有?”
“我得问你!你也知道我才来长源多久啊,你怎么的也得尽地主之谊啊!你帮我定吧!”刘明诚言下之意,又要他出马了。
“你呀!是要玩死我吗?”他笑了笑,“好啦!下午我去找地方,过中午就已经没有课了!”
刘明诚应着“好”就要挂断电话,他又赶紧加上一句,“刘明诚你得全体买单啊!我正愁没有活动,算上我们高三届,人员我去跟定,也可能有不来的!到时候不要不买账啊!”
“得了!来就是了!总之不是我出钱!”他一边乐着,关上了手机。
裴咏怀松了口气,搞完自己班级的名单后,就拉着王海诚去A班数人头了。
林卫平一看裴咏怀,就如同隔世之仇,不等王海诚说什么,马上转过脸去,“不去!”又如同讥讽一样,“去问汪晓瑾啊!她是老大她作主!”
王海诚拉不上他这票,就转脸求助汪晓瑾,“你定吧!”
她似是知道实验班的人都以成绩领先,能去的人少之又少,只好以自愿为主拉人头,算上自己死党,几十人的一班,才有八个人愿意出席。
“你也算在内吗?”王海诚企盼的眼光望向她,又看了看裴咏怀,“班长应该出席!”
林卫平听他一言眼珠都要跳出来了,马上又变了主意,“我怎么不去了!汪晓瑾到哪我也到哪!”
王海诚看他变脸如此之快,想着他也有可能会是对汪晓瑾有意思,不免沉不住气,“你这人怎么……”他还没有把话说完,汪晓瑾却很快地应承下来,“行啊!”她一边在名单册上划下他的名字,一边提醒,“高三届的聚会可不能闹场!你可别丢人!”
“我会吗?”林卫平认为这根本是多此一举,但心里却打起算盘,高三届聚会来的正是时候,他倒要别人知难而退,认为自己与晓瑾是一对,到时候她不认也不行,还轮得上其他人明里暗里意思汪晓瑾的意思,想都别想!
林卫平犀利的眼神看向王海诚,又看到裴咏怀,只要看到裴咏怀那张明朗的笑脸,就觉得超级的令自己不快,恨不得把他轰出自己班里。可是,他想着,现在不行,总有一天要让该死的裴咏怀灭了那个心。他又看到汪晓瑾面若桃花的样子,躲避着裴咏怀,不会真动心了?早已气得咬牙切齿,可是又不能表现得那么幼稚。
他早就想好了对策,到时候联着各班老大,一个接一个灌死他,到那时候他还有机会跟汪晓瑾对视?想着想着就不由得暗里偷笑!
最让林卫平意料不到的事情就在聚会上发生了,他不停地教唆每个班班长借高三届最后的聚会去灌裴咏怀的酒,可是每到该敬酒的时候,夏明海的杯子就撞了过来,还不知死活的大叫,“我才是班长!敬我!”
他不仅这样叫嚷着,还把眼神投向了林卫平,他也早看出林卫平没安好心,本该好好的聚会,变成灌酒大会,再则,就是要灌酒,也得轮到自己来灌,其他人是没有资格的。
而且,不仅是这样,他还把酒灌到汪晓瑾头上,形同报复一样,灌我班长,我也灌你班长!
林卫平不能挡他的酒,只能把汪晓瑾的酒杯换成杯饮料替过去,“林卫平,你好啊!还可以这样!”夏明海直嚷不公平,就是想要以牙还牙,最后还得裴咏怀出面把他挡回去了,“夏明海,不要闹了!”他想着林卫平是诚心要找自己麻烦,但是也不能由着夏明海再闹下去,便抢过了他的酒杯,“就算是我代他,向你敬酒!”他看了看汪晓瑾,汪晓瑾神色不奕,犹豫一会,还是一饮而尽。
这下似乎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们,都要汪晓瑾回敬回去,高声叫着“汪晓瑾”,齐声敲打着桌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汪晓瑾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可是她答应父亲不沾酒的承诺,似乎就要彻底破灭。
对视一两秒后,她还是拎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一杯,就要开沾。
林卫平再也忍不住了,霍地站起来,突然地就攥住了裴咏怀的手,“你敬她是什么意思!”
“林卫平!”汪晓瑾叫停了他,“我该回敬的!”
没等他们来得及反应,裴咏怀抢过了她手里的杯子,又一口气喝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