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到客厅,倒了杯水进来。“我警告你呀,再照顾不好自己,我可不负责任的!”
他怀疑地盯着老大的眼睛,总感觉他有事情在瞒着自己一样,可说不出来的不祥之感又让他无法压抑得下去,似乎要出什么事,似乎又发生什么,说不上来。莫名的心慌,莫名的不安,似长了石头,沉甸甸地压在心头,时刻都不得安宁。
“哥,明天吧,明天去医院!请假的事情你就叫谢逸风代一下行了!”他建议着,不想让这种不安总是压在心里不得昭雪!
“我都吃了退烧药了,会没事的。再看看吧,过完今晚,明天不好再说?”他低下头来,扯掉堵着鼻子的纸,一看血还没止,依然头晕目眩,只得仰头而依,“我真是要把功课都误了!”
老二拿掉毛巾,死命地给自己擦了一把,气得脸色是青黄不接。天杀的,还真不把自己当回事,跟他说根本不能体会自己的心情。恨得嘴牙切齿的他,暗下打了一拳,转手就打电话叫外卖,一屁股坐在电脑前又开始在游戏中厮杀。
汪晓瑾!他很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每想一次,就抑止不住的心痛!怎么会总是想起,又记起,还不时地在梦中出现,心中总是为这名字掀起波澜?按常理来判断,事隔十年有余,该忘的也该全忘了。可是至今仍是无法忘情,虽然只是短短一面之缘,却如烙印一般刻在心里,说出去兴许也无人肯信,或是成为一场笑谈,可心里的感情却无法控制,回想起来就如同在心上撕开一道口,立时头脑一片空白,无法平息!
辗转反侧,被情思烦扰不堪,甚是烦躁,只好翻身而起,才进起居室翻出药箱,却被老二劈手打翻,“你在干什么,不能再这样了!快给我!”
他很是无奈,返身回到卧室重重地坐下,“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睡不着啊!”
“哥,你算了吧,死了那个心吧!我觉得不可能!”咏仲似乎知道什么,又想说什么,但终是表达不了,一摊手后还是回到电脑前继续厮杀。
他知道,他似乎也知道,总以为自己隐藏得很深,可依然被看得如此之透内,他望向面前的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里透出焦灼的光,却投在电脑上,紧紧地跟着游戏角色,奔跑厮杀……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其中,可是却知道得如此清晰,他无语,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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