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不也隐姓埋名、远离尘世?真要说当年,你我谁都该感慨才对。”
君墨离耸耸肩,不再继续这话题,径自走进道观内院,轻车熟路向最里边房间行去。
这是道观内最大一间房屋,四周摆满烛台、法器,屋子中央一块打磨成长方形的黑色大石横陈,上面安安静静睡着一个人。
五年过去,纪尘变得更加沉默,君墨离眉梢已染沧桑,唯有她,丝毫未变。
楼雪色还在睡着,安详,平和,从那天诞下一双孪生子后,再没有睁开眼。
君墨离俯下身,轻轻吻过依旧柔软的唇瓣。
没有温度,冰冷,并非他与她耳鬓厮磨时那种幸福之感。
这是他每年来这里都要做的动作,就像一种仪式,一种固定不变的习惯,之后还要吻一吻楼雪色身边同样安静的,躺在襁褓中的小婴儿。
那是淘气的弟弟,刚刚降临人世,就受母亲影响一起陷入漫长沉睡中的另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