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楼雪色忍俊不禁,心口多了几分暖意。
如今这一切,哪样不是好的呢?想想自己莫名其妙到去喝酒解愁,楼雪色有了几分荒唐之感。
见楼雪色面带笑意,程锦竹知道这位过去的小兄弟是真没有怪罪自己,一下放心许多,憨厚笑笑,带着几分好奇道:“楼姑娘今天气色精神都好了许多,是心烦的事解开了吗?以前粗心大意没发觉,现在仔细看,楼姑娘笑起来很漂亮呢,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同了。”
漂亮……
楼雪色稍楞,对这个从没有人夸赞过的词语感到陌生又新鲜。
“程兄说我看起来不同,哪里不同了?大醉一场丢人之后,我是多了两只耳朵还是少了个鼻子?”楼雪色大方地小小打趣道。
程锦竹憨厚嘴笨,支吾半天没说个清楚明白,最后索性嘿嘿一笑,指了指远处朱衣银甲的颀长身影。
“跟云将军一样,忽然之间,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