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回以无奈笑容。
那男人小心翼翼倒杯茶,先放在鼻翼下细细嗅香,赞叹连连;又小口浅唱,露出回味无穷的幸福表情,看得楼雪色愈发难以理解。
“对了,还不曾问过姑娘芳名?如此大恩大德,在下要铭记一生才行。”
“我姓楼,复名雪色。公子尊姓大名?”
“我?呃……我的姓氏不太常见,与秣陵郡一处县名相同,正应姑苏二字。”那男人很健谈,有着类似秦先一样的明媚笑容,“说起来名字也有些怪,本来我是叫‘长芷’的,后来我娘觉得草头芷字太女气,便给我改成了终止的止。”
“姑苏长止?怪是怪了些,不顾很好听。”楼雪色轻念一遍,倒觉得朗朗上口。
说话间,小二已经把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肴端上,姑苏长止没动筷,说了句还有朋友在等便起身告辞,临走不忘将那壶清露茶倒进自带的水袋中带走。
云苏来的稍晚,并没有遇见姑苏长止,得知楼雪色的“奇遇”后却露出意外神情。
“姑苏长止……那不是秣陵郡名声斐然的琴师么?他来帝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