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待楼雪色闹得力竭了,慢慢陷入熟睡中,云苏便在一旁坐着,反复用热手巾为她擦手揉搓。
秦先三天两头往店里跑,平时没少说云苏坏话,是而暖意对他七分忌惮外又有三分抵触。
警惕地在旁边守了许久,暖意渐渐发觉云苏的确是很贴心在照顾后,总算稍稍放下心,也不知什么时候伏在桌上昏昏睡去。
再睁眼,天已大亮,不见云苏身影,只见楼雪色安静睡着,手掌与面颊擦拭得干干净净,连火盆都是暖烘烘的。
楼雪色睡到将近晌午才醒来,揉着隐隐胀痛的额角走到外间,秦先正在那儿叉着腰转来转去,就差把地面踩出个坑。
“雪色,你吓死我了!怎么能和那种人喝酒喝到酩酊大醉?万一他对你不轨欺负你怎么办?”秦先一见楼雪色就开始喋喋不休,又是后怕又是气恼。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楼雪色头痛欲裂,被秦先一吵更加无力,软绵绵瘫在桌边,“再说云苏没你想得那么不堪,比起你和君墨离,他倒是更加正经几分。”
秦先对云苏本就没什么好感,听得楼雪色为云苏辩解,又拿他来作比较贬上一顿,心里愈发不痛快,竟然嘴一撇耍起少爷脾气来。
“是啊,我和和墨离都不如他嘛!那你以后别搭理我们——墨离那边查到什么消息,想来你也不稀得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