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红完全揭下,楼雪色惊讶发现在那后面竟被生硬凿出一块凹陷,大小仅次于铺满箱盖的女红,平时因为有女红贴在上面遮挡,根本看不见其后另有玄机。
那凹陷约有半个指关节深,里面挤挤压压放着一堆折起的信纸,大致看上一眼,都是相同笔迹。
“暖意,油灯调亮些。”楼雪色拉过凳子坐下,就着油灯光芒开始看那些或长或短的信,不料越看越心惊,到最后几乎是倒吸着凉气将信放下的。
那些信很奇怪,不是别人写给楼清玉的,正相反,所有信都是楼清玉写的,而且都是写给同一个人。
对那人,楼清玉用了很简单的称呼——尘哥哥。
读过信后,楼雪色无需再猜测尘哥哥是谁,也不必去质疑,为什么这些信没有寄出,信上内容已经给她足够多的信息,让她了解到有关妹妹从不曾被人知晓的心事。
这些被谨慎藏起的信,写满了楼清玉对纪尘的恋慕,整整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