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仅仅靠驱使傀儡的伎俩,就能让一个星球或天翻地覆,或血流成河。归根结底,这一切全都拜海顿那家伙所赐,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呢?”
“等等,我的确知道晨星社,但那是因为……”普莱德想要解释,却发现不知道如何开口,“事情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楚的,但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海顿!”
“你在说谎!海顿一定找到过你!”阿隼大声斥喝道,“他知道你在哪里,你也知道他在哪里,因为你们是同类,因为你们都是约拿塔克人!区别只是,你是个那个世界里的新生儿,而他则是个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
“……你唾沫星溅我脸上了。”
“缪兰,动手!”阿隼扭头喊道。
“嗯!”缪兰对普莱德做了个抱歉的表情,随后触发了灰色装置上的开关,“帅哥,可能会有点疼!”
“你们要干什么……”普莱德话音未落,身体就突然一抖,紧接着他发出一声惨叫,手上的戒指不知为何开始急速升温、发红发亮。只眨眼的功夫,剧烈的灼烧感已经叫他无法坚持、泪流不止,在地上不住地打滚并痛苦地呻吟着。
“水……给我水!”普莱德大声求救,但这显然无济于事。他紧捂着手指,咒骂声也开始模糊,手上皮肤从戒指的位置开始烧焦、冒烟,直到露出白森森的骨头,紧接着伤口像野火般蔓延,到掌心手背,再到手腕小臂……
但不知为何,他体内隐约有另一股力量在反抗——皮开肉绽之处竟以肉眼能见的速度重新生长,焦黑、断裂的血管和筋膜在拼命延伸,并再次被高温灼烧。如此往复,反而让地球人倍加煎熬,又迟迟不能进入休克状态……
“告诉我,海顿那个混蛋在哪儿!”阿隼像一头愤怒的狮子,手中的弩炮因为情绪激动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