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静是神志不清的,拓跋昌却无比清醒地尽享了一回前所未有的盛宴,手之所触都是满足,耳之所闻都是佳音,霎那间仿佛可以藐视神灵,超脱天地,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承汉有个词叫********。
后来他想想,就算知道以后会受那么多相思之苦,他也不后悔在这里将她吃干抹净了。若是重来一次,他肯定不会只折腾三次,定要五次才罢休,喔不,最好是七次,啊不,这样也不行……他难得地在一件事情上纠结了很久,后来想到自己其实现在可以随心所欲时,才停止了纠结这个问题。
那天,终于两个人都满足了时,楚静已经体力全无,被拓跋昌搂在怀里只会娇娇地喘气。
拓跋昌此时已经觉察到她大概是中了药,一时半会不会醒来,便从一堆凌乱的衣衫中掏出夜明珠,低下头细细地看自己生平第一个女人是什么模样。
不管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该负责的,他都会负责。从小到大,义父就是这么教他的,自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可是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把夜明珠扔了。
他紧张地坐起身,揽着楚静的手将夜明珠拿得更近了些,另一手则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
不是女人,是个柔嫩如花骨朵的少女,初承雨露,分外惹人怜惜。
不过令拓跋昌心跳加速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他竟然认识她!
楚静!或者叫长孙静!
三年前,在南诏,他曾经见过她,不仅见过,还跟踪了好几天!
只不过她那时还没长大,只有十二岁,现下应该有十五岁了,眉眼长开了些,可是仍旧能看出昔日的模样。
天哪!他做了什么!生平头一次,他心里慌了。三年前,他也只有十五岁,奉义父之命暗中保护她,看她忧看她喜,看她在空中翩跹如蝴蝶,从那以后,他就时常会做梦,梦到南诏,梦到她。
他知道她跟着承汉镇海侯出海去了,不然的话,她本该跟着他和义父的船回承汉的。如果那样的话,他们就会正式认识。
此次来承汉,他心中曾有一个模糊的念头,或许楚静在这里,或许可以遇见,或许可以正式相识。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楚静,还……还欺负了她。
他将夜明珠拿开了些,便看见地上斑斑的血迹,他的脸腾地就红了,这……这这这……这都是他搞出来的!
震惊过后,拓跋昌惊讶地发现自己内心有无法压抑的欣喜。
欣喜什么?欣喜自己占有了她?
他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他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心思?
脑袋不受控制地想到方才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妙,拓跋昌只感觉热血上涌,似乎……似乎还想再来一次。
他是喜欢的,他笃定地想,既然喜欢,就要坦诚。
三年前,老天跟他开了个玩笑,三年后,他要自己抓住自己的机会。
怀抱着柔弱的小人儿,拓跋昌嘴角升起自信的微笑,此生此世,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我会疼你、爱你、哄你、宠你、护你、守你,最好你再给我生个娃娃……
他正沉溺于无边的想象中,怀里的楚静渐渐有些清醒了来。
拓跋昌觉察到后,忙拉过披风将两人严丝合缝地盖住了。他担心楚静乍看到这情形会接受不了。
楚静悠悠醒转了来,只觉自己如坐锦上,说不出的舒服。方才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此刻仿佛还在梦中。
“你醒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仿佛晴空霹雳,让楚静一下子全醒了。
“什么人!”她伸手去推,却发觉自己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被一只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圈在怀里,两人肌肤相贴,姿态亲密无比。而她这一推之下,才发觉自己浑身无力,腰腿间更是一动就有些酸痛。
她想起自己中了淫藿香,想起方才那个梦,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明白了过来。
哪里是什么梦,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自己就这么委身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还跟他缠绵欲死。
楚静简直要呕死了。
“你……我……”她呆呆地吐着字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实在太混乱了。
男子咳嗽了一声,道:“我走到这里,不提防你扑过来……”剩下的就不用细说了。
“所以你就……你就……”楚静郁闷死了,“我……我是中了药,你为什么不把我放到冰水中……”啊啊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不知道,”男子理直气壮,“而且我也不是君子,不会坐怀不乱。”
岂止不是坐怀不乱,其实还欢天喜地地跟她大闹三个回合。
楚静简直想揍他,“流氓!”她骂,却不知在这样的情境下,就算她骂再脏的话拓跋昌也不会觉得不高兴。
“我会对你负责,”拓跋昌努力维持自己声音的镇定,其实他心里早就美翻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