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门外冲进来的俊俏女子并非是巴蛇,只是一颦一笑之间,似乎留着黑姐的影子。
“林冲,你这个恶魔!坏我蚁族和平大势,我欲生食你肉!”
一群士兵抓住那全身漆黑的女子,捆绑在金属的大车之下,车身不断的晃荡响动着。
林冲缓缓走到她的面前,伸出一双胳膊放在他的面前。
“啃吧,能啃动就是你的;啃不动,你就听我的。”
那黑色女子二话不说,朝着林冲那一双玉石一般的胳膊狠命的咬了下去。
“咦。”众人一阵惊恐,昆仑奴是蚁族的异种,力大无穷,特别是一张铁嘴,金属都奈何不了他们。
“龙甲玉象。”
林冲全身泛出一层金色光芒,一层玉色光芒,一层琥珀色光芒,还未完聚,这女子猛的一口咬过来。
“咔嚓”
两声脆响,一节玄铁般的碎牙滚落出来。那黑色女子眼泪滚落,嚎哭不断。
“哎哟,这身材,林将军晚上有的忙了。”
“说不准啊,据说昆仑奴能鏖战几个月呢?”一个金色铠甲的士兵言之凿凿。
“你们不知道,大象能搞一年咧,有一次,我卡住一只大象的脖子,掐了三年才掐死,就是因为第三年他与那母象交合,不小心让我给掐断了脖子,一命呜呼的。”一个全身雪白的蚂蚁不屑的看着周围的人群。
“哦,您就是白云国的第一勇士白斩象?失敬失敬。”众人一阵恭维。
“好了,现在你是我的了。”林冲在那黑色女子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就转身走开了。
女子轻声啜泣着,看着远去的林冲,双膝一软,裤子湿了一大片。
身为檀蓉国的公主,也是下一任蚁后的继承人,遇见了这样一个恶魔,几乎等同于掉进了地狱一般,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营房四周贴满了布告,戒令,这黑衣女子觉得处处跟监狱似的,没有任何两样。
每五个人一组,来回巡逻,动作走路姿势都一模一样,恍惚是一只巨大的车辆一般。
营房里没有女人,没有酒,也没有牌九赌博的吆喝声,没有抽烟斗殴的,一天一夜下来,始终有人在巡逻警戒,那些侍卫根本没有办法靠近这边。
黑衣女子近乎绝望的看着全身露水被阳光晒开,口唇干裂,头昏目眩。
林冲端着一大碗水,站在黑衣女子面前,咕噜咕噜的喝着。
“愿意跟着我就点点头。”
说完,看着一动不动的黑衣女子,就转身离开了。
营帐中的跑步声,眼前杂牌军一样的队伍,扛着巨大的沙袋石头来回蹦跑,呼喊中战鼓一擂,众人踏地,震动的车哗啦啦作响,仿佛大地要塌陷一般。中午的饭菜真香啊,下午阳光真毒。
喧闹一直从天刚蒙蒙亮,到晚上熄灯,蟋蟀鸣叫,万籁俱寂。
“跟着我吧,不要觉得是国仇家恨一般,不过是换个玩法,你做大将军,不是现在的国王而已。”
林冲看着黑色蚂蚁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月光下似乎快塌陷了一般干裂着,竟然有一种****冲动,恨不得撕裂衣服,为所欲为。
远处的姬若彤看着林冲,心中满是哀怨,即便是这一两年相处,何曾如此亲昵无间。
手中一杯热茶滚躺着冰冷的心,恍如这水中的一点明月,即便胀破了肚皮,也喝不进自己肚子中去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了。
林冲看着黑色的女子,絮絮叨叨的说个不住,最后解开锁链,抱进了自己的营房。
这一夜,姬若彤彻底失眠了,据说是喝了太多茶水的缘故。
木玄易听着林冲营房里传来的粗暴的喘息声,女子的呼叫咒骂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啜泣了一夜,小花看到木玄易的时候,觉得怎么怪怪的,全省上下都怪怪的,绕道离开径直去了厨房。
第二天,木玄易当着众人的面,割下了先锋将军一头赤红色的长发,用长长的竹竿挑着,在龙象军团四处巡查。
“先锋夜宿女人,本当斩杀,因战争在即,允其戴罪立功,割法权作头颅,以此惩戒三军,若有违纪,杀无赦!”一个嗓门粗大的军汉,敲着响锣,在木玄易的前方巡逻这营房。
林冲灰头土脸的被那姬若彤嘲笑了将近一个月,才发觉这黑衣女子依然是处子之身。不觉心中一阵欣喜,忽然又有更大悲凉。
“林冲,或许是因为身体有暗疾,或者不喜欢男女之事。”姬若彤苦笑着看着面前黑漆漆小山一般的营房,陷入了沉思中。
黑暗中,那黑色肌肤的女子恍如绝世妖孽一般,全身散发着一种冰雪的光芒。
“传说,我们这一族起源于昆仑山中,盘古开天辟地时,将昆仑山斩成两半,一滴汗水滚落在石缝中,就出现了我们的元祖,昆仑奴。”
昆仑山,林冲心中一惊,似乎巴蛇也提及过这么一个地方,不过当时只是当做传说。
“昆仑奴”现在却正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