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龟兹公主将手中一双青锋宝剑分开,竟是一手一把,丢个架势,舞个剑花,就要出手。
擂台下见此,顿时一阵大乱,早有那街头赌坊中的活计叫喊道;“快下注了!快下注了!这次要赌公主今天能不能选到如意郎君!一赔十啊!快来下啊!……”
顿时,那些赌徒们又都一窝蜂地冲向赌坊,但这次赌徒们却是有些举棋不定,到底该押谁胜谁负呢?
尽管这牛叉叉斩杀了那龟兹国第一勇士霸天虎,但毕竟那霸天虎只是龟兹公主的徒弟而已!
而且,以前有四五个人和龟兹公主交过手,都败在了公主手中。
这牛叉叉身材瘦小,能打赢龟兹公主吗?
如果牛叉叉打不赢龟兹公主,那今天龟兹公主自然很难找到如意郎君了!
时间紧迫,比较来比较去,绝大多数人选择了龟兹公主胜!既然选择龟兹公主胜,就理所当然地选择龟兹公主今天选不到如意郎君!……
那牛叉叉听到这边赌坊门前热闹非凡,心中痒痒,就在公主要提剑攻来时,那牛叉叉急忙伸出两个手掌,朝着公主连连摆动,极力阻止公主:“停!停停停!暂停!”
龟兹公主果然停下来,冷冰冰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早听说公主法力高强,我不知道能不能从公主手下逃得一命,所以,我有句话要和我哥哥讲明,免得我死了,竟没有机会跟哥哥道别的机会!”牛叉叉道。
龟兹公主自然对自己的道行十分自信,故而也能理解牛叉叉的意愿,只管点头应允。
那牛叉叉跑到擂台边上,对擂台边上的牛哄哄附耳低语道:“哥哥,你去下注!下我赢!哼!这小公主胳膊腰身细若柳枝,能有多大本事?只管看兄弟手到擒来,戏他一戏,抱回去成亲入洞房喽!你快去下注!一定要押我赢!快去!……”
说完,不等牛哄哄回答,只管跳起来,返回场中。
尽管牛叉叉对自己很有信心,但是,这龟兹公主一来,牛哄哄就已经感受到了这公主的修为并不像她的弱柳之质给人的感觉那么差劲儿!
所以,牛哄哄并不看好自己的兄弟!
但是,他不能押兄弟失败!
就算是为兄弟祈祷,也要押牛叉叉赢!
牛哄哄一走进赌坊门口,那赌坊中的活计自动拨开人群,为牛哄哄分开一条路:“大爷,您里边请!您是大客户!快请!快请!”
原来,刚才第一场比试,牛哄哄押下一百五十两黄金,赌坊一赔十,竟然翻做一千五百两。
“大爷,您又来了,您果然有眼光,这次您要押多少?这次我们是要押‘公主今日能不能选得如意郎君’!大爷,您押什么?选得,还是选不得?”老板旁边的大伙计笑脸介绍。
“哎呀!这还用说?”赌坊老板朝着大伙计呵斥道,“那擂台上打雷的可是咱牛大爷的兄弟,他自然非常自信他的兄弟能赢得公主,所以,定然也会押‘今日公主能选得如意郎君’,您说我说的对吗?嘿嘿!嘿嘿!”
“这个自然!”牛哄哄叹口气道。
毕竟,牛哄哄如此押宝,却不是因为有信心能赚到钱,而是因为要以此为兄弟助威、祈祷!
但旁边还是有很多好事的赌客暗中惋惜:“牛兄,你有钱也不用这般败坏啊!拿钱白给这赌坊!……”
“就是!就是!”又有人暗道,“就算他兄弟厉害,和那霸天虎较量,还斗了几百回合。据说那霸天虎的法力可不及公主十分之一哩,这打擂的小子如何能敌得过公主?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这人真是……胡乱下注!……”
“这次,他指定判断错了!还不是对他兄弟太相信了?……”
旁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只是小声说话,不敢大声议论,担心那赌坊老板怪罪他们。
但这些可逃不过牛哄哄的耳朵。
牛哄哄只是不以为然,只管嘿嘿一笑。
“牛大爷,那您到底下多少啊?”赌坊老板笑眯眯地问。
牛哄哄本想再从百宝袋中取出剩余的金银中的一部分,突然想起上一场那张票定然是赢了一千五百两的,竟将那票拿出来,递过去:“就这些吧!”
“啊?”赌坊老板心中一惊,问道,“大爷,您是说你要将上次赢的全部押上?”
“啊?”牛哄哄转念又想,不如留下些,万一输了,以后也好备用,“这样吧,押上一千两,剩下五百两先兑换给我吧!”
其实,牛哄哄心中所想很简单,一则要相信兄弟,毕竟这是兄弟之愿;二则,这一千五百两金子本来就是赚来的,输了也没关系,只是留下一些够用就好!
牛哄哄急急忙忙押上之后,接了赌坊出具的单子,只管飞快回到台下,显然那牛叉叉又是一翻油嘴滑舌,古灵精怪,竟是拖到牛哄哄到来,出现在台下,牛叉叉这才放下心来,将那如意金钩一挑,说道:“公主妹妹,动手吧!”
“哼!小子,今天你可要受苦了!我要让你为我的徒弟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