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牛叉叉。
牛哄哄和牛叉叉来到这擂台之下,观察了一阵,竟然没见到有人蹬台,心下多有不服。
只是,牛哄哄可没有娶公主一步登天的心思,又见台下那些汉子说到蹬台比武,都面带惧色,想来这台上的龟兹国第一勇士霸天虎多少有些本事。
再有那台下登记的白面文官,也多少有些无聊,好像许久已经没人报名了一般。
在牛叉叉心中,对于台上的黑脸大汉并不放在眼中,再怎么说他也是道法高深的须菩提祖师的徒弟,也是在斜月三星洞修炼过十六年的人。
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败在一个凡人手中!
所以,不要说这龟兹国第一勇士,就是那传得神乎其神的龟兹公主,他也毫无惧意!
牛叉叉只是担心那虎师兄会来坏事!
不过,牛叉叉随大哥到了之后,四周观察,竟没有发现虎师兄到来的任何蛛丝马迹,所以,牛叉叉这才多少放下心来!
既然虎师兄还没到,那还不趁此机会,上台比试一翻,更待何时?
故而,牛叉叉并不多想,看到那白面文官对眼前的人不屑一顾,只管高声叫了一声。
这一声顿时让四周热闹起来,竟有人大呼小叫,奔走相告:“终于有人打擂了!终于有人打擂了!……”
几乎是闪电一般,牛叉叉要打擂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龟兹国都库车!
人们如潮水一般四面八方涌来,挤在这擂台之下,只等着牛叉叉上台比试,大家一饱眼福!
毕竟这擂台已经摆了半年多了,敢打擂的早已经上去过了,既然大家都没赢,可见这龟兹公主的厉害!
牛哄哄问了才知道,这里已经好几天没人上台打擂了,因为大家都赢不了,弄不好,还会弄个残废丧命,所以,谁还敢轻易上台?
此时,竟有人敢打擂,对于龟兹国都库车的人来说,上去打擂的一定本事不小,不然怎么敢轻易上?所以,这比武也定然十二分的精彩,谁想错过?
牛叉叉走到负责登记的文官桌子前边,轻声道:“我要报名比武!”
“就你?……”文官有些不以为然,撇撇嘴,哧地一声冷笑,“小孩儿,我看你胎毛未退,乳臭未干,个儿还没长成,雄性都不够饱满,你还是再长几年才来吧,不然就此丧命,也怪可惜的!可不辜负了你娘亲为你受的一场大难?”
“闭嘴!”牛叉叉最痛恨别人看不起他,早已经施展道法,来了个无影掌,啪啪两下,早在那文官脸上来了两个清脆的嘴巴子,“再敢胡说,我将你鼻子打歪!”
“兄弟!”牛哄哄急忙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只有瞪了牛叉叉一眼,让他低调。
“啊!你……你你你……无礼!……”那白面文官的脸顿时变得桃花般红,火烧般烫,没好气地应道,“好好好!真是不识好人心!你去吧!去吧!死了莫怨!报名是吧?条件很简单,先说你是龟兹国人,还是番邦来的?”
“我……不是龟兹国人……”牛叉叉道。
“缴纳黄金一百两,在这生死状上签字!”文官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生死状给牛叉叉看。
但是牛叉叉并不关心生死状,只关心那一百两金子,不禁叫道:“什么?什么?要打劫么?怎么打擂还要收黄金?该不是你们家国王家里没钱,穷得叮当响,这才想起要摆此擂台,是要赚钱吧?”
“呸呸呸!你这小子忒……”那文官不过说了一句,见牛叉叉又瞪起眼来,不敢多言,只管解释道,“小哥儿,你也不瞧瞧,这可是我们龟兹国的公户在比武招亲!难道还会嫁给个白丁不成?再说,如果打赢了公主,你用一百两黄金换取的可是我们龟兹国花不完的金山银山,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还亏了你么?”
牛叉叉沉思片刻,觉得说的也对,只是,他那黄金来之不易,还没用来享受,就要交到这里,多少有些不舍。
但想想那龟兹公主配送的金山银山,荣华富贵,这也不算赔本买卖,当下便一口答应了。
牛叉叉示意牛哄哄交钱,牛哄哄只管取出金子来交了。
那粉面文官一边收起金子,一边嘟哝:“哎呀!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怎么净是些不惜命,倒是怜惜钱财的?……好了,在这里签字吧!”
牛叉叉提起狼毫,在那生死状上签字大名,傲然要蹬台打擂。
那牛叉叉刚刚签过名字,四周顿时一片欢呼吆喝,都在口口相传:“成了!生死状已签!生死状已签!有好戏看喽!……”
“下注了!下注了!……以一赔十喽!……”竟有人那他这场比武在博彩!
那庄家一吆喝,就有人立即跟上嚎叫道:“我要下注!我要下注!……”
那场面空前热烈!
牛叉叉听着这吆喝之声,心中极不舒服,好像这些人在为自己吹着欢快的唢呐下葬一般!
牛哄哄拉住牛叉叉的胳膊道:“兄弟,我看你还是不要比武了,恐怕这一场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