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牛叉叉收了马员外这许多金银,但是,毕竟牛氏兄弟帮助马员外的儿子马逢春躲过了一劫,不要说这些金银,就算是倾家荡产,那马员外也是值得的。
只是,马员外也是个持家的,且牛叉叉狮子大开口,马员外这才讨价还价。
但马员外对牛哄哄和牛叉叉依然千恩万谢,诚心感激。
金银交割清楚,马员外还命丫鬟婆子整治杯盘酒馔,要好好款待他们兄弟。
尽管牛哄哄实在不愿过多停留,但是,那牛叉叉可是个爱占小便宜的,说什么也要受了款待再走。
马员外诚心相邀,自然十分高兴。
酒过三巡,马员外言语之中对牛氏兄弟感恩戴德,佩服有加,竟说道:“牛爷爷,这牛大爷既然能掀得翻地府,斗得过冥王,为何不去找个好去处,取个娇妻,成个家业?岂不是比你们现在四处游荡的好?”
马员外这话倒是说到了牛哄哄的心里。
牛哄哄自幼受牛妈妈的影响,最大的理想就是“五子登科”!成家立业是最为基本的。
“唉!”牛哄哄叹道,“说的容易,娶妻生子的,那是要看缘分,岂是想要就要得的?”
“大哥,不必如此灰心!”牛叉叉笑道,“犯什么愁啊?现在我们兄弟也有钱了!取个媳妇儿有什么难的?我们有那二百多两黄金,还有一百两白银,不要说一个媳妇儿,就算你要取十个媳妇儿都够了,大街上的女孩儿还随你挑,随你捡!”
“你们说得容易!”你哄哄概叹道,“我不是已经……有了你罗刹嫂子了吗?……一个还没找到,岂可再三心两意?……”
“哥哥,你也忒死心眼儿!”牛叉叉撇撇嘴,不屑地说。
“就是!就是!”马员外道,“牛大爷本事通天,你们又有这路费,我这里就听到一个好消息,说那龟兹国的公主正在比武招亲,你们何不前去试试?若是一举夺魁,岂不是可以被招为驸马?到时候不但娇妻相伴,还可以坐拥金山,那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啊!岂不美哉?”
马员外这一句,没有让牛哄哄感兴趣,倒是让那牛叉叉留了心,慌忙追问:“那龟兹国的公主到底是何许人也?嫁人还陪送金山富贵?竟有这等好事?”
“这个我们知道的也不甚详细,只是听说这龟兹国的公主可不是简单的人,自幼修持,武功高强,而且传言她还有些道术,莫要说一般的人,就是一般的什么妖怪也近不得身!”
“啊?那公主竟有如此厉害?”牛叉叉惊道。
“我等听到的只是传言,不知道真假。”马员外道,“毕竟那龟兹国乃是天竺国的附属国,离此地少说也有千里之遥,说不定以讹传讹,世人将那公主神化了,也说不定。又或者是那公主故意放出的话!”
“这话怎么说?公主何以如此放话?”牛哄哄被这马员外的话勾出了好奇心,不禁问道。
“据说,这公主原本不想找人家嫁人的,只想苦苦修行。还说,这应该是她自幼的命数。只是,公主乃是国王和王后的唯一的孩子,从小溺爱有加。从小修行,那国王和王后原本还以为公主懂事,有造化,却没想到如今大了,依然只是修行,这却让国王和王后感到不妙!”
“有什么不妙?”牛哄哄道,“这公主道心开发,自幼悟道,定是有些造化,如何不妙?”
“唉!牛大爷,你想想,这公主乃是龟兹国王和王后的唯一女儿,是龟兹国的公主,若是只管如此修行,却不嫁人,这可成何体统?国王和王后又如何忍心?想那修行之事,定然也是个苦差事,岂是容易做到的?”马员外道。
“这说的倒是!”牛哄哄道,“修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是后来,那公主为何又同意比武招亲了的?”牛哄哄实在不解,追问。
“还不是那国王?以为自己女儿脑子有病,请了多少名医医治,哪里治得好?药倒是开了不少,可是公主一味也不吃,直说自己没病!国王和王后好没奈何,只好苦苦哀求,让女儿莫要耽搁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失去了幸福。据说那公主为了不让他的父王和母后为她忧心,不得已,这才放出话来,说若想让她嫁人,那驸马必定能打得赢她!”马员外讲述道。
“原来如此!”牛哄哄沉思道,“想不到竟有这般奇怪的公主!这公主之举怪则怪异,但毕竟也有一番孝心!”
“有孝心又如何?可并没有让那国王和王后省心哩!”马员外继续说道,“据说,那龟兹国张贴公主比武招亲的榜文都张贴了半年有余了,来应试打雷的倒是有几个,可是最后一个个都被打得满地找牙,哪里过得上公主三招?”
“啊?那公主真的如此厉害?”牛叉叉震惊不已,但转脸又道,“想那公主不过独自在宫中修行,又无师傅指点迷津,能有多大本事?我就不信我在灵台……”
牛叉叉刚刚说了“灵台”两个字,早被那牛哄哄阻止了。
牛哄哄只管追问:“马员外是说,这公主比武招亲的擂台已经摆了半年有余了,竟没人能胜她?”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