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那十代冥王带领阴兵鬼卒刚刚追出森罗殿,赫然发现那牛哄哄和牛叉叉并未离开,相反,却是傲立森罗殿前的广场之上,摆开架势,哪有逃跑之意?
“哼!你这牛怪,胆子倒是不小,快快下来,让我们幽冥十王各打一杖,解解胸中恼恨!”为首的秦广王喝道。
“我呸!”牛哄哄心中虽是没底,但是牛劲儿上来,竟没有丝毫惧怕,只管冷笑道,“你们这十个老不死的,老牛不施展些手段,你们不知道爷爷的厉害!我跑出来,是你那森罗殿里狭窄,难以施展手段!这里宽敞,来来来,我们大战三千回合,见个高下真假!”
“嗯?真是大胆!”阎罗王刚直,听了这话,早气得七窍生烟,将手中黑权杖朝着牛哄哄一指,“牛怪,少废话,看我权杖的厉害!”
“好啊!好啊!嘿嘿!你们手握权杖,却藏污纳垢,无半分慈悲之心,没一丝济世之念,要你那权杖何用?来吧!让我替你劈了,当做柴禾烧火!”
“胡说八道!”阎罗王道,“我十代冥王受玉帝赐封,掌管人间生死,判断吉凶祸福,个个铁面无私,秉公办事,如何说是‘藏污纳垢’?休要胡搅蛮缠,还是过来受死吧!”
牛头马面听了心中早有些担忧,只管抢上前去,朝着牛哄哄喝道:“你那老牛怪,休要胡言乱语!”然后又转向十王道,“诸位大王,这牛怪居心叵测,休要听他胡言乱语,还是快些出手,将他擒了,打入十八层地狱,免得他扰乱我阴司冥府平静!”
“嘻嘻哈哈!”牛叉叉嘴巴利索,顿时冷笑道,“牛头马面,你们两个这是做贼心虚吧?哼!十代冥王,看看吧!还自命清高!你们问问这两个禽兽,在人间是不是收受贿赂,吃了人家马员外家一顿大餐,还收受人家亿万冥钞,现就存在酆都城里的酆都钱庄里哩!哼!顺便再告诉你们,我们顺利来到此处,就是他们两个带我们混进来的!”
早有那旁边闪过鬼判来,冒冒失失地说道:“大……大王,我说刚才怎……怎么见到牛头马面和这……两个牛怪一起鬼鬼祟祟出现在……在……在……在……森罗殿偏殿******旁边,原来如此!”
“果真有此事?”阎罗王不禁朝着牛头马面一瞪,吼道。
“哎呀!大王,饶命啊!我等……我等也是……”牛头马面顿时跪地求饶。
“哼!切记下这般丑事!等擒了这牛怪,再着黑白无常调查清楚,若是属实,定然严惩不贷!”阎罗王断喝道。
“好好好!”牛哄哄笑道,“你这阎罗王倒是威风,只是你的人犯错,可不要再殃及无辜!既然人间马员外的儿子马逢春三岁头上没死,你们便不能再去勾他!”
“混脏!”秦广王喝道,“我堂堂幽冥十王,岂可听你摆布?”
牛哄哄诸般挑衅之言,早将十代冥王激怒,那秦广王将手中权柄一挥,喝道:“给我拿下!”
紧随号令,早将牛哄哄和牛叉叉围在垓心的黑白无常、牛鬼蛇神、阴兵鬼卒加起来,不知道有几千几万,一拥而上,宛如黑乎乎的潮水,几乎瞬间就要将牛氏兄弟淹没!
“哎呀,大哥,怎么办?”牛叉叉握着金钩的手都有些发抖!
“莫要担心,你只管遁形附在大哥身上,看我的!”
牛哄哄一边应,一边将周身之力朝着丹田汇聚,然后念动真言,施展个法天象地的真诀,忽然之间,身躯竟然变得有三五百丈之长,二三百长之高,在这阴司冥府愁云惨雾之中隐约展现。
那十代冥王实在没想到牛哄哄竟有如此法力,不禁惊骇道:“这……这这这……这是法天象地的本事……这可如何是好?……”
十代冥王尽管已经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那些潮水般扑上来的阴兵鬼卒还没等到动手,见牛哄哄化作这般身躯,所有的鬼仙阴魂如蝼蚁一般在他的脚下晃动,都顿时呆立当场,不敢上前。
可是,他们停下脚步,踌躇不决之时也已经晚了,那牛哄哄隔着阴司残云,哪里望的清楚?只以为脚下所有的家伙都在朝着他进攻,所以,牛蹄子一扫,反攻过去。
只见他将小山包一般大小的牛脚丫子朝着脚下的阴兵鬼卒轻轻一踢,上千个阴兵鬼卒早已飞出了酆都城,又朝着另一边的牛鬼蛇神一扫,又不知有几千几万个引兵被踢出了幽冥界!
这一踢一扫,那阴司之中不知道多少撑持柱石歪斜,门楼牌坊倒塌,如果牛哄哄再这般施展片刻,定会将那森罗殿也一脚踹成废墟。
这十代冥王见了,慌得什么似的,只管慌忙应对,将十条黑魆魆的权杖高高举起,施展法力,要将压制牛哄哄的**。
可是,他们终于知道他们错了!他是实在小看了这牛哄哄!
那十条权杖之功哪里能抵得过牛哄哄的神力?牛哄哄见了这十道黑光朝着自己冲击,竟抬起大手掌,朝着那光柱一拍,嘭地一声,早将那十代冥王冲到在地。
尽管牛哄哄一时也感觉到了手疼,抬起手看看,竟是皮糙肉厚,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