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晓和邢少泽按着伍梓琪的要求站在自家的门口,等着大师作法去什么所谓的“污气”。讀蕶蕶尐說網只见大师端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着什么所谓的圣水,最后用个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树枝在那水里搅了几下,就拿出来往他们身上甩,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晦气听我令,快去快去”什么的。
白晓晓看着邢少泽皱着的眉头乐的不行:“邢少泽,咱被驱鬼了。哈哈哈。”
“女施主,态度要端正。这样才能开始新生活。”那打扮的跟道士一样的大师,不知道从哪抽出一张黄纸,上面的字写的跟鬼画符一下,白晓晓还没来及吐槽呢,那道士就一下把那黄纸贴在她脑门上:“女施主,这道符保你日后平安。”
“这灵吗?”白晓晓作势就要扯。
那道士吓的不行:“女施主,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这符也是心诚则灵。”
“哦,那你再给我个包治百病的。”白晓晓伸手就问道长要。
“一道符1000。”
“怎么你害怕伍少付不起你钱?”白晓晓转头看着伍梓琪:“伍少,你今个不是包场了吗?”
“是啊,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哪这么多话。”伍梓琪还在那边捧着蟾蜍大仙呢。
听着伍梓琪的话那道长才从袖子里又抽出一道,嘴里又念叨了几句,把符交给了白晓晓:“女施主这两道符可不能一起用。你得等你头上这个进屋以后拿掉才能再用这个。”
“谁说我要自己用了。”白晓晓接过符,往乐得不行的伍梓琪面前一站,伸手就把这符贴在他的头上。
“三嫂,你这是要做什么。”伍梓琪吹了吹自己脑门上的符:“我没生病啊,身体好的很啊,你把这包治百病的玩意贴我脑门上做甚?”
白晓晓伸着手指在他眼前摇了摇:“伍梓琪,你病了,病的还不轻,这符正好能治你的病。”
“啊?”伍梓琪疑惑的看着白晓晓:“什么病?”
白晓晓笑着用手扫了扫他的肩膀,莞尔一笑:“神经病!”
说完把自己脑门上的符一扯:“你是钱多没地方花了吧,请这种神棍!付钱了吗?”
“女施主,你这是干什么啊。”那道士那她那扯符的架势也不敢过去,只能原地跺脚,看着样子这是不打算给钱啊:“我不管你们信不信,要不要后续服务,这该付的钱还是得付的啊。我的符可是请过仙人的。”
“那就是还没付钱咯。”白晓晓转过身对着道长笑着:“这位道长,怕是不知道,我们都是党员,都是无神论者。”原本以为也就是闹着玩也就顺着伍梓琪了,没想到还敢往她脑门上贴东西,还整的跟真的似的,这不明摆着骗人钱财吗?祸害人的玩意。
“无神论者也不能欠钱不给!”那道士也没了仙风道骨的意思,直接把瓶子里的水一倒,把瓶子往布袋子一装,叉着腰就要跟他们理论:“不给钱是吧!不给钱我就给你们家做法,叫你们一家都不安生。”
“你做法啊,信不信我这就打个电话,举报你是邪教传播人员,这一阵邪教闹事挺猖獗的,随便进个局子也得一年两年的,更何况你这证据确凿,我们也是为民除害了。”白晓晓把他挂着的包一扯,里面都是写符啊,树枝什么:“就这还好几千,值两毛钱吗?”
“姑奶奶啊,你可不能这么害我啊,我也就出来混个饭吃,名号也是花钱鼓吹出来的,你可不能送我进局子,进去就全完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您就是观音菩萨,光辉万丈啊,放过我这次吧,您看我把所有的符都送您,什么祛病的,驱鬼,保平安的,我都给您。”那道士吓的跪在地上,抖得跟骰子似的。
“你不是有腿有脚吗?以后做些不骗人的营生吧。走吧。”白晓晓话还没说完,这道士就一溜烟的跑了。
“哎,你的包。”白晓晓看着一包子的符很是无语,往端着蟾蜍大仙的伍梓琪怀里一塞:“你留着辟邪吧。”
“靠,这货原来真是个骗子,差点给他忽悠了啊。”伍梓琪看着白晓晓已经开了门走了进去,赶忙对着邢少泽说着:“三哥,你把这个蟾蜍拿一下啊。要不你把我怀里这祸害人的玩意给扔了。”
邢少泽走过去把他怀里的包一丢:“这蟾蜍也是个那个道长的?”
“哪能啊,这我自己买的,没见这玉色多水灵吗。”伍梓琪把自己脑门上的符一扯:“对了,那白菜我买好了。放你车库了。”
说完就捧着蟾蜍追上白晓晓,叫她把玉蟾蜍放在进门的直对的柜子上:“我给你说三嫂,你还别不信,毛主席都算过命呢,这东西也不能不信,你听我的把这个就放那个柜子上,绝对有用。”
“你可真能扯,这东西放着就能升官发财走大运了?那干脆以后财神,福星什么的都下岗得了,都拜蟾蜍蛤蟆得了,你当这真有妙木山的蛤蟆大仙呢!”
白晓晓嫌弃的瞥着那个玉蛤蟆还是蟾蜍的东西:“长的可真丑,这人家一进门就看见这么个东西,算是个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摆着吓苍蝇蚊子的呢。不放,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