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的上午,魏渊利用去书院的时间,到了水瀚的书房来了一趟,婉儿还在软榻上看着书籍,水瀚听到了巴彦的禀告之后,他也是微微的一愣,边指挥着欣儿几个人把平衡横在婉儿的软榻前面,正好,婉儿所在的地方,正好是一个死角,不会有人发现,婉儿是在里面藏着的,为了这个,他也是煞费苦心了。
“让人进来吧。”水瀚看看,婉儿是藏好了,他才让人进来。婉儿透过了屏风的缝隙,在观察着自己的杰夫,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身上穿着的是和严悯一样的书生长袍,头上,紧紧是用青蓝色的布巾帮着头发,一点玉势都没有佩戴。
她的心里微微的疑惑了,这个人就算是嫡次子,应该不会如此的朴素吧。
“奴才给王爷请安!”魏渊犹豫再三,还是过来了。
“起磕,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规矩还要不要了?”水瀚是经常和婉儿在一起,他控制着身边的奴才,魏渊是怎么回事,让别人知道了,肯定会说严玉的不是的,那个时候,婉儿的名声也会受到牵累。
魏渊清楚,雍亲王为何会发怒,他不也是没有办法吗?
“王爷,奴才想问,这个严愉是怎么回事?”水瀚困惑的看着魏渊,跟严玉有何关系?人家可是在家里乖乖的绣着嫁妆呢!“是奴才没有说清楚,奴才说的是严愉,未来妻子的大哥!”
水瀚叹口气,严辛氏是看着他这边没有任何的答复,才找到了魏渊的那边吧?一个三品的官员,对于一个刚刚从农家晋升到富商的家庭来说,也算是个大官了!
“怎么,何人去找你了?”水瀚看着魏渊,婉儿还在房间内,也算是他给魏渊出的一个考题吧。
婉儿在屏风内,听着魏渊的话,她的心情真的很纠结,自己的娘亲,就不能消停一会吗?这会子,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到时候,谁找鼓她。
如若,魏家真的落下了心结,严玉嫁过去之后,还能让她和家里联系吗?肯定是严格的控制的,为什么家里就没有一个人想到这点呢?
“是去书院的时候,严愉自己找来了!”魏渊是很欣赏严悯,为此,他和严悯的关系也是很好的,谁想到,一直没有搭理他的严愉,居然在这个时候找上门,他看在眼中,心里不免有些着急,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他去找你?”水瀚迟疑了,严愉应该不会有什么举动才对,在开始的时候,严愉还是不错的,在学业上也是勤勤恳恳的,后来,严辛氏被那些官员的夫人挑唆了之后,他也就开始发生了变化,更多的是在背后说着水瀚的坏话。
魏家世代忠心,魏渊在听到了严愉的话之后,心里多少有些部分。如若,严玉也是这样,他宁可让水瀚责骂,也不会给家族娶回来一个祸害。
“是!奴才是想问奴才定下来的妻子,是不是和严愉走的很近!”魏渊的话说的支支吾吾的,水瀚也是清楚,魏渊的问题。
“她是和本王的王妃走的很近,我会让严叔叔去送嫁,严愉哪里,你不用再理会了!”水瀚算算时间,距离两个人出嫁的时间,连一个月都不到了,严愉在这个时候,闹出了这个事情,要是魏家不是懂事的,肯定会直接让媒人来退亲的。
“是,奴才放心了!”水瀚的保证,让魏渊的心里放松了很多,他直接就离开了严宅,会到了家里。他刚刚离开,婉儿就在屏风里面把自己手中的茶杯给砸了,屏风刚刚移开,婉儿一脸怒容的模样,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事情,你不用管了!”婉儿留下了一句话,就消失在了书房中,欣儿跟着婉儿往正房赶去,她在心里微微的叫苦,要是素兰在还能够揽着主子的。
婉儿刚走到了正房的打听,就看到了严辛氏靠在了太师椅上,在看和严玉说话,严梧也是刚从外面走回来,他看着婉儿的脸色不好,也没有多阻拦,直接让婉儿进来了。
“婉儿,你这是。。”严婉儿的怒容,让严梧有点无措。
她紧紧的盯着严辛氏,婉儿想要弄明白,严辛氏到底是想干什么?非要会了严玉,她才肯罢休!
“娘,刚才魏渊过来了!”婉儿把奴才都给挥退之后,她才说着,此时,严辛氏的眼神躲闪了一下。
“婉儿,他怎么过来了?”严梧看着婉儿,她脸上的神色,并不像在开玩笑,魏渊应该是个懂礼的,怎没会变成了而这样!
“还不是因为大哥!娘,魏家根本帮衬不了大哥,你让他和魏渊说什么?刚才,在水瀚的书房,要不是水瀚强行押着,他可能就退亲了!你是想让姐姐的名声坏了吗?”婉儿的话,让严玉的脸色变得惨白,严梧的眉头紧锁,严辛氏的害怕的看着婉儿。
此刻,严辛氏连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本来,她是想着,让魏渊帮着严愉,应该是能够进提前进到国子监,她才会让严愉过去套近乎的。
“婉儿,你确定是严愉?”严梧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乖巧的大儿子,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当然,我在屏风里面,听的真真切切的,爹爹,我并不想说别的,只是,这